盛浓回过神来,也被自己的冲动惊到了,自己为什么会如此着急他的安危?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但盛浓下意识的略过。
她似乎不承认,她又再次对一个男子动情了,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让她心头不禁生出阵阵凉意。
她就是在意他肚子里的孩子,对,什么情情爱爱对于她来说都不重要。
她不止有他一个王君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盛浓不知不觉走到了杨知羽的院子,杨知羽看见她先是一喜,随后迎了上来,“王爷。”
他软软叫了一声,软绵绵的语气里暗藏着钩子。
“会喝酒吗?”盛浓问。
察觉到她心情似乎不太好,周身气压阴沉得可怕,杨知羽还是答了一句,“会一点,很久都不曾喝过了。”
盛浓让人拿了几坛子酒过来,是南地最盛产的果酒,入口香甜,仿佛果汁一般,但后劲很足。
不像北地的粮食酒,入口便是火辣辣的,若是一不小心喝多了能睡个三天三夜。
杨知羽很少喝酒,因此几杯下去已醉倒在桌子上,盛浓自顾自地喝着,一杯接一杯,直到酒坛子都见了底才作罢。
她当然也没忘了来此的目的,拖着人往床上去,撕了人的衣裳,又在他身上拧了几下,把该做的都做了,将戏演完了她才放心睡去。
第二日一早,盛浓醒来时,头虽然还有点晕,但比昨天好多了,杨知羽还没醒,不过从他露出来的手臂,别人可以看到自己是有多么疯狂。
实际上盛浓第一次造假这些欢爱后的痕迹,一不小心用力过猛了,拧得忒吓人了。
盛浓只往那边看了一眼,便唤下人替自己梳洗上职去了。
杨知羽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边的人都一脸同情的看着自己,他低头一看,这···这简直不是人!
他动了一下,不知道扯到了哪里,一阵酸爽,他忍不住一口凉气,早就听父亲说过,这事是男子吃亏,没想到是这般。
不过了是幸好,王爷总归是瞧见了自己,区区一个王府侍君可满足不了他的野心,他甚至想将王君取而代之。
盛浓简直对这些江南官员没脾气了,从哪找这么多破事给她看呢!
说她们给她坐冷板凳吧!又大事小事无微不至,说她们架空她吧!她一时兴起判了个案子,引起一系列官员像陀螺一样去处理案件。
这简直是想让人发脾气都难啊!
想她盛某人在京城可是无往不利的,现在居然尝到了壮志难酬的感觉。
这是对盛某人搞事能力的蔑视。
盛浓当即抱起一沓折子甩杨知府桌上了,“杨大人,忙什么呢?你给我瞧瞧,我手头上的事啊!”
“张大娘丢了一只鸡,王花花家里丢了一头牛,看看这都什么破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