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晗映回府后留了一个心眼,叫她的眼线在那群匈奴人中多看着点呼延箫以及呼延卓。
没想到那匈奴使臣来后竟改了口,两个皇女都有可能和亲,她有些忧心。
盛原歌的态度更是反常明明十分不愿,却还是违心去做,仿佛被胁迫了一般。
盛晗映差信得过的人将这些信息交给宫里的淑君,后宫中还是淑君更为擅长。
一辆不起眼的湖蓝马车里,乔装打扮出宫的盛原歌看着眼前的一切,就连空气仿佛都那么清新,终于不是宫里那等四四方方的天空了。
不管是什么进了宫都必须照着一个模子生长,不管是人还是物,他贪婪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想把这一刻变成永远。
远方传来马鸣声,不久马车就被逼停,一群人将马车围了起来,来人一身黑衣从头裹到脚,只露出一双眼睛。
盛原歌心道不好,悄咪咪地将帘子掀开查看一下外面的情形,因为有掩藏身份的私心,带来的人并不多。
一双大手有力如鹰爪一般握住了他的手,一把将人拽出,盛原歌被她横放在马背上,膈得他肚子疼。
“你知不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事,我母亲权倾朝野,她若知道不会放过你的。”盛原歌在马上扑腾,她娘是陛下这么说也不为过。
盛原哥知道名声对男子的重要性,此刻虽危险了些,但是他还不想将自己的身份暴露出来,此刻只要装成朝臣之子。
不知马儿跑了多远,女子一把扯下脸上的面纱,“好久不见,荣安帝卿。”
盛原歌一看,竟然是那个匈奴人,“好哇!你竟敢在大景境内拐带帝卿。”
他前次被她错认成母皇后宫中人已经很生气了,现在人又把自己拐了,更是火冒三丈。
“你大白天总不能瞎了吧!”盛原歌有意拖延时间等人来救自己,但身处高位这么多年,很难让他学会服软。
呼延卓将人放在面前抱着,凑到盛原歌耳边,“帝卿刚刚对自由的渴望,我可是看到了,与其在宫内被困一生,不如随我去匈奴看看一望无际的草原,看白日的云卷云舒,看黑夜的群星璀璨,那不比宫内被围起来的天空好吗?”
盛原歌知道她想干什么了,反而不慌了,倒是女人的气息喷洒在他耳尖,就仿佛小猫挠过一般,惹得人心痒痒。
“这么说?你是想要本帝卿和你回匈奴了?那我该以什么身份过去呢?”盛原歌佯装不解。
呼延卓想着即将吐出那个词,心跳加快,她久违的感到羞涩这种情绪,“自。。。自然是我的正夫了。”
盛原歌感到没趣,这人早就娶夫,自己早就知道,还以为她能给出什么不一样的答案,“怎么?奥~,是我忘了你们匈奴可以娶几房大夫,你就拿这个条件勾引我?”
盛原歌高昂着下巴,模样很像她见过小狐狸,聪明、狡黠、美丽。
呼延卓突然很想与他永不分离,“如果是你的话,我会将那些夫郎休了,匈奴不看重贞洁,他们以后还可以好好过日子的。”
这是她目前想到最好的办法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愿意给这个异族男子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