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病?”他问。
银惜笑吟吟地看着他,并未回答他的问题。
祁栩知道,他是白问了。遂眯起眼睛,长叹一声,享受着她的“侍奉”。
禁欲许久的身子敏感的很,只是简单的动作就让两个人喘息不已。
“陛下……”银惜轻抚着他的腰身,呢喃着。
祁栩眼神略有些迷离,他伸出手,想摸一摸她的脸颊。
银惜却抓住了他的手,放在胸前。他轻笑一声,也未辜负她的“好意”。
“嗯……”银惜轻轻呻吟一声,咬着下唇,目光盈盈地望向他。
她的眼中有些生理性的泪水,看上去楚楚可怜。
“明明是你在玩弄朕,怎么搞的像朕欺负你一样?嗯?”
祁栩用另一只手替她擦去泪水。
银惜蹭了蹭他的手,娇娇柔柔地看着他笑。
心口涨的厉害,连他的眼神都温柔至极。
片刻后,银惜咬着唇,脑中如烟花一般炸开。她趴下来,伏在他胸口,身体微微颤抖,剧烈地喘息着。
祁栩亦是呼吸粗重了许多,他伸手揽着银惜,手指从她柔顺的发丝中穿过。
但让他想不到的是,银惜缓过了,就自顾自地从他身上起来,躺在一旁闭上眼睛,做出一副要睡觉的模样。
“你做什么?”祁栩诧异地问。
“睡觉。陛下不困吗?”银惜搂住他的胳膊,神情慵懒,像是一只刚吃饱了的猫。
“睡觉?!”睡什么觉?就这么睡觉?
祁栩朝下看了一眼,又难以置信地看向她——她倒真能心安理得地睡觉。
他本以为这是个开始,还耐心地等着她玩够,结果只这么一会儿就结束了。
撩拨了他,现在他还不上不下,她倒要睡觉了。
祁栩越想越气,推了推她,不满道:“起来,睡这么早做什么?”
“累了。”银惜眼睛都没睁。
“又不用你出力。”他低下头,咬着她的耳垂,低声道:“再陪朕一会儿。”
“陛下还病着呢,不宜劳累。”银惜微微翘起嘴角,“还是等陛下养好病吧。”
“……”祁栩一时无话可说,阳谋,这是阳谋啊!他就算知道了她是故意的,又能拿她怎么样?
装病的是他,现在遭罪的也是他。
祁栩仍不大愿意承认,于是委屈道:“朕是病了,但是这点体力还是有的……”
银惜拒绝地干脆:“不行,您既然病了就好好养病,不然叫别人知道了,又该骂臣妾是妖妃了。”
偷偷摸摸玩一会儿就算了,要是叫他弄进去了,就得叫司侍处记档,怎么会没人知道。
虽然她也不差这一个骂名了,但今天是为了逼他承认自己没病,她自然要找借口搪塞。
祁栩咬牙问她:“既然不行,为什么挑逗朕?”
银惜睁开眼睛看他一眼,就又闭上了,脸颊在他的胳膊上蹭了蹭。
“因为臣妾想要,不是说了让陛下给臣妾治病的吗?”
祁栩自然不可能接受她这样的理由,这不明摆着是在耍他?
被玩弄在掌心的屈辱油然而生,他一个翻身,便将银惜压在身下,在她戏谑的视线中,抚上她的腿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