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贺心航每天都先把安安送到孟家,然后才回公司,下班后又会来孟家接安安回他们的小窝。昨天何晓说膝盖有点疼,安安带来一对护膝,何晓试过说很合身,马上就穿上。这几天宝宝最开心,有这么多人陪他玩,尤其是最疼他的姑姑,每天都带来新玩具。
这天,孟宁海忍不住发话:“丫头,你不会打算以后都这样天天陪我们两个老东西吧。你还年轻,又有能力,赶紧找一份工作吧。”安安是孟家的宝贝,但是再怎么宠爱这个女儿,还是不舍得让她天天待在家。
“爸,你放心,过些日子我会回艾月。”安安一边陪宝宝玩,一边回复孟宁海。
“艾月不是被贺心航收购了吗?你又要回去跟他共事?”一提到贺心航,何晓就来气。
“妈,我回的是艾月,贺心航虽然是艾月背后的老板,但他说过不会干涉艾月的业务,也不会经常来。”安安知道何晓气的是什么。
“有什么区别,他还是你的老板,你还是要向他汇报,受他制约。”其实何晓真正在意的不是安安在工作上是否需要向贺心航汇报,而是他们俩不得不又要天天见面。之前贺心航就是利用工作关系,将安安诱入他的情网,令她这么多年都忘不了他。现在又有工作关系的牵绊,这个贺心航心机这么深,安安怎么逃脱得了。
“妈,上次我去贺宅,贺心航爸爸提议让我入股艾月,那样我就是艾月的股东,跟贺心航是平起平坐的。有事情,我们会商量,但不是汇报,更不是制约。”
“入股,那董事长是要把你们俩深度捆绑在一起了?”孟宁海一眼看破,看来贺家是一家子的心机深沉,安安怕是这辈子也逃不了。
“可能是吧,但从另一个侧面看,他们家也算是接纳我了,不是?”安安想的方向,跟爸妈的完全不同,她想的是如何与贺心航在一起。
“哼,什么接纳不接纳,商人逐利,董事长不过是看中你的能力,要你给他赚钱。”孟宁海头脑还是很清晰的,安安的家世背景都没有变,董事长当年不接受,现在怎么又接受了。
安安咯咯笑了:“爸,您当初也是看上贺心航的能力,想收他做学生。”
“你爸当初是瞎了眼,看中个有才无德的人。”只要提贺心航,何晓忍不住就要骂上两句。
孟宁海隐约觉得还有些不妥,但是又说不上哪里不妥,只是想到艾月也有安安的心血,能回去艾月,安安工作起来会开心些。
“爸,岫玉是什么玉?”安安想岔开话题,且不说入股艾月还没有最终定论,便是这个话题讨论下去,对贺心航也是极为不利的。
“嗯,四大名玉之一,怎么了?”安安一向对这些不感兴趣,孟宁海有些好奇。
“没什么,就是上次在贺宅看到好大一块石头,心航说是原石,里面是岫玉,用来给您做象棋手感最好了。”安安是懂得运用市场营销学的悬念手法。
孟宁海用鼻子“哼”了一声,不置可否,只继续埋头看报纸。安安却在一旁偷着乐,看到孟宁海看报纸时心不在焉的眼神,这个岫玉象棋已经在他的心里种下了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