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匆匆而过,一晃两三日过去,仲春的暖日突破云层。
廊下挂着的鸟笼中的绿色鹦鹉,不停地学着贾琮的口气直叫晴雯
“晴雯”花儿开了,浇水浇水。
“晴雯”快把碗筷、食盒送回厨房。
“晴雯”桌子擦一擦,晴雯被子晒一晒。
给它倒了一杯水,鹦哥高兴的一扇翅膀,叫的愈发起劲:“晴雯,晴雯!”
“死鸟,再叫就让你挺尸去!”
晴雯照常每日一骂,接着便慵懒地打个哈欠。
初来乍到一个陌生地方,这两日明显还没能习惯。
少女抬手刹那间,裸露出来的杨柳小蛮腰、樱桃樊素口往廊下一站,院中草木清新。
瞧见琮三爷请安回来,绕小院甬道跑了小半个时辰。
全身热汗淋漓地,晴雯努了努嘴,不情不愿递上手帕。
秀娟上带着少女芬香,见其擦得都是汗。
贾琮索性塞进怀里,偏头说道:“铁牛,去背水,我要沐浴。”
“……”
晴雯轻咬嘴唇也不好跟他要,那是她自己亲手缝的。
她大贾琮三岁,今年已经十四了,并非还是个懵懂无知的雏儿。
铁牛从院子内打水进来,热水贾琮自己加。
冷水铁牛去天井里打,在东厢房洗了好些时候,铁牛叫晴雯送衣物过去。
晴雯小心翼翼的走进门,前脚才越过屏风,忽见一个光溜溜的身板立在浴桶内。
身板暂且不大,某些地方却也明显出奇,朝着男人的方向极速发展。
贾琮正洗的嗨,嘴里小声低哼着不知名的歌曲。
两手往下,极其珍贵似得搓揉一个凸显物件儿,像似擀面杖
“呀!”
晴雯怔楞了好几息,方才尖叫一声丢掉衣物,捂着小脸落荒而逃。
那双被绣鞋裹出来的金莲小脚,走得不是很快。
但杏目圆睁,蛾眉倒蹙,一张俏脸红得滴血。
晴雯又羞又气地走至院门前,两手叉腰:“铁牛,你给我出来!”
“晴雯,你在偷看?”
贾琮很是不满,自己冰清玉洁的身子竟然被人看光了。
晴雯怔怔失神,一言不发地坐在院子里,目光聚焦在天井上。
眸角似有泪痕,听到贾琮打趣的言语,嘴角只是噙着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