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知发生了何事,尽情狩猎一阵。
带了野味先后返回,此行属他们最尽兴。
贾琏追上贾琮,若有所思地开口:“琮弟,不论珍大哥与你有何旧怨。
到底是一家人,不必相互生气,闹得不死不休。”
何止是生气
你死我活了都!
贾琮看向准备充当和事佬得贾琏,平静地质问道:‘琏二哥,你我兄弟同出一房。
平时你和珍大哥最亲近,当初秦氏的事。
你莫非就没一点耳闻吗
连府上的下人都有几个知道了一些风闻!
何况他的恶事不仅秦氏一人!
既是同宗同族。
他一言一行皆关宗族大事、生死安危!
你难道想要这样的人来连累咱们吗
你可怜他?他又可怜过谁
人在做,天在看!
你们自己做了什么混账事,自己最清楚。”
被这番有理有据的一连责骂,贾琏顿时呛得哑口无言。
但随即又忽然想起贾琮是弟。
他是兄!
贾琮怎么敢、凭什么质问教训我
贾琏被当场落下面子,越想越气。
脸红耳赤地正欲回嘴几句。
却见贾琮等人几匹马,早已经走远。
神京上空的夜色昏暗下来,暮霭沉沉。
远方灯火映照出贾琮长长的影子。
以及巷弄、胡同口墙壁屋檐、树木的影子。
硕大的正阳门城洞内里,大门已经关闭。
绣衣卫提督衙门、步军统领衙门的官兵守卫两侧。
如钉子般站立不动,前大街少有人敢靠近。
提督衙门在正阳门内里,午门前左侧。
京畿的治安、防卫自是全国最严。
正阳门以内属于皇城。
再里边是紫禁城。
层层包围,皇帝亲手掌军。
什么轻功水上漂、降龙十八掌,对于京营军队都没卵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