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氏抿了抿唇,想说什么。
贾琮又继续说道:“等我考完科考、乡试,不论中不中。
给你们想个营生的法子,另觅一处房子。
或者你回家。。。。。。”
最后一句话说出口,贾琮想了想又觉不对。
尤氏若是愿意回家,就不会跟他来了。
怎么说呢
尤氏不会拖后腿,但也对他无用。
报恩也算报够了,夜长梦多
毕竟尤老娘一家与她说不上多么亲。
过继来的母亲、妹子。
当初是尤氏富贵,现在谁顾谁?
想到这里。
贾琮改口解释了一句:“我不是赶你走,这样对你、对我也好。”
一口气说完,贾琮抬眼望着她。
尤氏与其对视,目不转睛。
眸光分明有泪水,却压制住了。
半响。。。强颜欢笑点了点头。
她自己也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我也不想牵累你。”
尤氏咬着唇转身偏头:“只是你说二妹该不该嫁张华呢?
我这儿一直拿不定主意。。。。。。”
尤氏姐妹的事情,哪里和他有半毛钱关系?
贾琮皱眉道:“别勾搭上琏二哥就好。
其他的事你们自己做主,我走了。”
贾琏勾搭尤二姐,是在贾敬丧事之时。
国孝家孝,贾琏都不顾了。
而距离贾敬死亡,还有三年。
贾琏可以公然不顾礼教、国孝、家孝。
停妻再娶(用的是正妻礼节)。
这些,无疑是给他自己安的罪名。
礼教,能冲破这个束缚吗?
王稚登耽搁了马湘兰几十年。
四十多的马湘兰亲自登门为他起舞。
轰动江南!
六七十的王稚登哭道:都是礼教误了我们啊!
马湘兰这一舞倾尽一生。
终究毫无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