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需多言?”
子鸣对王敬生的崇敬更甚,“王先生的词更贴近情境,比起南竹先生的忧国忧民,更受人喜爱。”
“若能再多几首,超越南竹先生并非不可能之事。”
原本万战斧听人赞美南竹先生已觉不可思议,如今又听到王敬生能压南竹先生一头。
他忍不住笑出声来,噗嗤一声。
唰唰唰。
几位学士立即起身,神色不悦地盯着万战斧。
“你这厮,笑什么?”
“听你的笑声,是不满南竹先生,还是对王先生失敬?”
“大胆莽夫,竟敢嘲笑诗界巨擘,走,随我们去见官。”
万战斧一脸懵圈。
他只是觉得他们在讨论的其实是同一人,而王悍本人还在场得意洋洋地听着,所以觉得有些好笑罢了。
何言冒犯之言?
“我,我没有。”万战斧面对林中魔匪,坚毅无畏。
只是应付几个毫无斗力的吟游诗人,他确实感到有些束手无策。
“没有?”
子鸣的情绪炽烈如火,“除非你向两位贤者道歉,否则,必定带你去见城主大人。”
“我……”
万战斧含冤地看着王悍,只见他强忍笑意点了点头,“还不快道歉?”
“好吧。”万战斧沉声道:“我道歉,我对不起两位贤者,我有罪。”
“还算有些诚意。”
子鸣满意地点点头,忽然指向嘴角始终挂着微妙笑意的王悍,厉声道:“现在轮到你了。”
“我?”王悍指了指自己的鼻尖。
“养而不教,父之过也,你作为他的主人,未能好好训导仆从,这就是你的过错。”
子鸣义正辞严地说道:“何况,我刚刚看见你在暗自发笑。”
天可作证。
王悍只是在笑万战斧而已。
“诸位,我也是个博学者。”
王悍无奈地皱眉,“不如看在同是学者的份上,就此罢休如何?”
“你别玷污了‘博学者’这三个字。”
于才愤怒斥责,“如果不向两位贤者道歉,我们也不会放过你。”
如果不是看出王悍身上的衣物非比寻常,这些学者恐怕已经动起手来。
喧嚣的争吵引来不少过路人的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