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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炮作文网>53. 红楼之尊荣 贾蓉 > 第5部分(第2页)

第5部分(第2页)

“小妖精……磨死你蔷大爷了,原来你便是这般勾引宝玉的,果然是销魂好滋味……”

贾蓉从不知贾蔷有这么“男人”的时候,而在他面前乖巧腼腆的秦钟也有这么淫荡不堪的一面。

“嗯嗯,蔷哥哥……卿儿不行了,让卿儿丢了吧……”

“……才这会儿就不行了?我还精神着呢,你摸摸看……”

“是,是……蔷哥哥好厉害,只不知蔷哥哥……嗯……我和……和姐夫,哪个更厉害……”

“……”

房里的香艳画面,贾蓉虽然看不到,却完全能够想象,蔷儿只是把自己对他做的,全部重现于秦钟的身上而已,蔷儿那一身晶莹的肌肤,如今敞开在别人眼中,那春花般俊艳的面庞,因为别人而情动,凭着蔷儿渐变的呼吸,他便能分辨出,蔷儿什么时候会到高潮……

贾蔷不语,只顾着埋头苦干,显是惹恼了秦钟,便听到一阵甜蜜娇软的不依撒娇,带着刻意挑衅的得意。

“想是姐夫更厉害吧?姐夫在的时候,蔷哥哥何曾理会我?”

“行,行……别夹了,好好好,你行,你这个小妖精最厉害,行了吧……”

至此,贾蓉方才明白,他与贾蔷之间,不过是一对纨绔子弟的嬉戏罢了,只他一个人认真了。

里面的对话动作都还在继续,贾蓉的面色却渐渐恢复了平静,表情平淡至极,转身往外走,没注意一脚踢到了桌脚,把沉重的八仙桌都踢得移了位,发出“嘭”一声闷响,房里极端刺耳的撞击拍打声和啧啧水声霎时停了下来,紧跟着一阵混乱,物件倒地,衣衫摩擦的嘈杂声音。

待贾蔷裹了一件外衫面色潮红惊疑地奔出房门,只见堂屋里满地滚着各式糕点,有沾满尘土的,有碎屑碎片,有被碾压成扁扁脏脏一片碎裂脚印状的,却都是江南才有的特色点心,只觉得心都停止了跳动。

他忙跑出屋子,只知自己若慢了一步,便会失去对自己而言最要紧的东西,他顾不得思索到底是什么最要紧的东西,也顾不得□地站在房门口的秦钟愤愤阴郁的表情,他慌得都忘了吸气。

——院门吱呀一声,一片布满风尘的衣角,一道熟悉的身影,消失在院门那边。

他伸出的手,空落落的,什么也没抓住。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这段,就我以为,是必然会发生的,原著中后来不就出现了一个龄官儿?又比如,宝玉捉到秦钟与智能儿乱来时,秦钟转头便对宝玉说,随宝玉处置,可见在那个年代,男风固然正常,但是即使在这些男人的心中,男风也只是一时消遣罢了,并不存在忠不忠的问题,所以贾蔷所做其实不能说错了,只是贾蓉并不是原版的贾蓉,所以他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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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十章 事后 。。。

往后几日,贾蔷再没见到贾蓉,宁国府,荣国府,往日吃酒玩乐的地方,统统失了贾蓉的行踪,便在这时,贾珍却也顾不得贾蓉了,因宁国府发生了一件轰动朝廷的丧事——秦可卿去世了。

秦可卿到底身份不同,虽不能对外明言,然公侯人家,多半心知肚明,便是皇家,到底是废太子的最后一线血脉,亦不能无声无息,过于喧嚣却又失了皇家脸面,遂与当今皇帝交好的四王都在宁荣街设下了祭棚,更不提与宁荣二公并列八公的那几家,那些有名声的世袭人家无不派了家中得力的儿孙辈,并着堂客家小,浩浩荡荡往宁荣街而来,偌宽的街道,彩塔高耸,哀乐声声,家家路祭,只堵得十来岁小儿都挪不过弯来。

却说贾珍哭得泪人儿一般,一夜之间,仿佛老了几岁,气竭力短,杵着拐儿,路也走不稳当了,倒不像死了儿媳,倒像死了亲爹一般;尤氏却是恰好病倒在床,无法理事;贾蓉心有戚戚,面色木然,整日关在书房,合家大小,竟无一人可以操持丧事。

无奈贾珍只得请王熙凤出面,王熙凤本就争强好胜,有心操办一场大事震慑震慑,亦知宁府不比荣府,人口杂乱,出项甚多,只一个贾珍吃喝玩乐,能有多少窟窿?因此家底丰厚,有心从中转圜补贴荣府窘迫,于是假意推阻,贾珍再三恳求,遂心有得色地应了下来。

王熙凤一来,便把宁府上下指使得团团转,偏她威仪日盛,赏罚分明,目若无人,那些个平日里耀武扬威的管家和管家娘子竟无一人敢违逆她,竟比尤氏管家时厉害了十倍不止。

贾珍嫌棺木不好,薛蟠便把原义忠亲王要用的棺木给弄了来,却不知这一举动惹了义忠老亲王一系诸人的不快,此是后话,秦可卿的两个贴身丫鬟,一个触柱死了,一个名义上认作女儿,却也去庙里守佛了,那秦可卿灵前,合家哀恸,真正伤心者,亦不过二三人。

这日贾珍却从大明宫宦官内相戴权那里,得了一份龙禁尉的名额,当下便要人拿来贾蓉的履历,小厮去了片刻,却偕同贾蓉一同过来了。

贾珍也是好些日子没看到这个儿子了,只觉他长高了些,清瘦了少许,却面无戚容,待要呵斥,又有戴权在旁,不好声张,少不得低喝道,“竟是没一点规矩了,见到内相大人竟不知礼仪了么?”

贾蓉微微一笑,只做听话状,上前正正经经地行了一礼,目光平平,那戴权何等人?看人从来都是剥皮抽筋般狠辣,上下一溜打量贾蓉,却笑得意味深长许多,和颜悦色地与贾蓉说了几句,贾珍大感意外,然贾蓉得意,他也长脸,倒并无不满。

待贾蓉恭恭敬敬递上履历,看到那上首的名字,戴权一顿,又瞟了贾蓉一眼,旋即不动声色地递与一个贴身小厮收好,交代妥当,又与贾珍说了银钱之事,贾蓉伴着贾珍送戴权出门,戴权离去前又看了一眼贾蓉,贾蓉神态坦然,毫无扭捏不安之态。

戴权心中暗道一声可惜,待回了大明宫,圣上亲问,顺口提到贾蓉,却说与其父大不相同,圣上留意在心。

贾蓉这边送走戴权,却让小厮去找贾蔷,贾蔷正里里外外忙着招呼,十分诧异,心头不觉又漾起欢喜之意,忙忙与小厮去了,然这次却不往贾蓉卧处去,贾蔷亦是敏感,顿把那三分欢喜三分忐忑的心思消沉了十分,茫然起来。

来了贾蓉在外院的书房,贾蔷已多日未曾踏入,眼前竟与原先大不一样,却是极简洁极大方的,两面靠墙的高大书架,满满地摆着书籍,巨大的红木书桌上,一排号数不同的狼毫,砚台里正浓浓地汪着油亮墨汁,泛着淡淡的墨香,墙角一盆翠绿的矮松,生机盎然。

贾蓉却坐在桌前挥毫,如笔走游龙,并未被打扰,贾蔷待上前看看贾蓉在写何物,却又不敢,愣愣地站在那里,与外头的喧闹完全迥异的寂静中,透出一股让他呼吸困难的张力,压迫得他一动也不敢动。

贾蓉写完一篇兵法,方抬了头,看到安静待在一旁略有些紧张的贾蔷,微一挑眉,“可是傻了么?我便是没注意到你来,难不成你还不会坐下去?”

口气却与往常并无二致,亲密自然,贾蔷起先松了口气,然随即却从心头漫上一层莫名的恐慌,说不清楚。

贾蔷勉强一笑,声音亦不如往常清亮,“多日未见你了,却不知你在忙,也不能安慰你,弟妹……”

提到秦可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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