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西一开口就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而刚刚还在哭哭啼啼的那个女孩子也默默跟在了他们的身后,这样看来这个女孩子现在是和他们统一了口径。“我就说怎么会有那么粗鲁的人,原来是你的父亲啊,温酿小姐,你爸爸那样的人呢,其实就跟土匪差不多,哪里有人二话不说就当爹动手的,关起来折磨一阵子,那也算是给他一个教训了。”
乔恩可是还没有忘记那天晚上的事情,一直想着要报复温酿来着,一转头的功夫机会就自己送上门来了。“你们……”陈素琴没有见过这么蛮不讲理的人,说着就准备冲上前去。温酿看着形势不太对劲,赶紧将人给拉了回来,她也没有打算跟这姐弟二人仔细计较,只是走向了后面的那个女孩子。“方小姐是吧,我的父亲可是为了维护你,所以才会遭遇了这样的事,我们现在也不是想要强求你偏帮我们,我们只是希望你能够说实话,当时这个人是不是想非礼你,我的父亲是为了保护你,所以才会出手的,对吗?”
温酿的情绪也有一些激动,惹得旁边乔恩姐弟一阵冷笑。“温酿小姐,麻烦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看清楚,我弟弟这么一个帅气的人,他长得又好看,而且还有钱,稍微挥一挥手就有很多的女孩子扑过来,根本就不用非礼别人,你说是吧,方如?”
乔恩趾高气扬地说了一句,低声喊了一句算是一种暗示。方如像是受到了某种,总之是一改昨日的言辞,还佯装出一副和乔西关系很好的样子。“温小姐,我也不知道你父亲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明明我还在跟乔西说话,他二话不说就上来把乔西给骂了一顿,这样的行径实在过分粗鲁,所以我们是不会撤销对他的指控。”
方如完了之后,又往乔西身边躲了一步,乔西颇为得意地伸手把她揽在了怀里,还旁若无人地在她的身上游走,俨然就是一个好色的登徒子。“温小姐你看到了吧,从始至终就只有我一个人是受害者,至于你的父亲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混蛋,像他这样的人的确是应该吃几天的牢饭。”
乔西说完冲着温凉得意一笑,然后就揽着方如转身离开。等到那些人转头离开之后,陈素琴才抑制不住失声痛哭了起来,夫妻两人老老实实的一辈子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到了现在也是不知应该如何是好。温酿找到了负责办理这件案子的警官,仔细地询问了一番,根据现在的情况来看,的确就是温酿的父亲出手打人。如果有方如的证词,或许还能够证明温酿的父亲是在仗义救人,完全是正当防卫,可一旦方如的证词有所转变,那么局势对于温酿的父亲就十分不利。霍曜那边似乎是有所察觉,早早处理完了公司的事情之后就赶了过来,他刚刚进门正好就看到了据理力争的母女二人。“阿酿。”
他伸手把人拦在了怀里,刚刚还在苦苦坚持着的温酿,回头看到了他就好像是找到了主心骨,满腔的委屈也总算是有新的宣泄的地方。霍曜小心安抚着母女二人的情绪,为了避免吵到别人,他只好先把人带到了警局旁边的某个咖啡厅,等到几个人坐下来了之后,这才把刚刚的事情给梳理了一遍。“看来是他们有所察觉,所以先一步收买了方如。”
霍曜经过了仔细而又缜密的分析之后,立刻就指出了问题的关键所在。前一天还水火不容的人,第二天又是一副恩爱的样子,如果不是因为有利益掺杂在其中,那可就真的是大白天的见了鬼了。“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能不能先找一个律师过来,最起码先让我们见一见他啊?”
陈素琴是真的着急到六神无主,自从昨天到现在一口饭都没吃过,整个人显得憔悴而又虚弱。“我让公司那边的律师过来安排一下,你们先不要着急。”
霍曜说着,站起身来给外面打了一个电话。很快律师就过来了,他办理了相关手续之后,就带着母女二人进去和温远山打了个招呼。大概是为了不让自己的妻女忧心,温远山还故作轻松的样子,温酿看在眼里,自然也觉得十分心酸,转眼就到了会面的时间,母女二人依依不舍地从里面走了出来。霍曜刚好接到了一个电话,说是公司那边发生了重大情况,所以他不得不赶紧赶回去,不过他在临走之前还是对着律师仔细吩咐了一凡务必要查清这件事情,还给温远山一个公道。律师自然是连连点头答应,然后又和温酿坐下来,仔细分析了一下这其中的利弊关系,两个人说着都将目光落在了方如的身上。这个女人就是这件事情的关键所在。律师承诺会去查一查方如的账户,而另外一边的温酿自然也没有闲着,经过了一番检查之后还是找到了方如。起初方如以为是送外卖的来了,所以想也没想就给打开了大门,直到看到温酿的那张脸,他立刻变,准备把门给关起来。“方小姐,我对你没有恶意的,我只是想要了解一下当时的情况,所以请你不要那么抗拒,好吗?”
温酿勉强用手抵着门,还要冲着里面一个劲地大喊着。方如始终不愿意说话,只是猛地将门给关了起来。看着她这副样子明显就是做贼心虚,温酿自然更加不愿意离开了,冥思苦想了一阵,决定守在门口,守株待兔,无论如何总归是要跟方如当面对峙一场。“温小姐,是你的父亲出手伤人,我也没有办法,我总不能为了偏方你们就胡乱说话吧。”
方如也是被外面的人给逼急了,只好胡乱喊了一通。温酿听到这样的话,不免是觉得有一些寒心。“方如小姐,我的父亲和你萍水相逢,就是为了出手救你,所以才遭受了这样的无妄之灾,我们只是想让你说句实话,这难道是什么很过分的要求吗?”
温酿自然也是满心的不甘,说什么都不愿意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