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少知忙,宋婼儿是知道的,只是这么久连个信件都没有,难免有些说不过去。
若是以前,宋婼儿会信以为真,可知道了那女人的存在后,她只会觉着越少知是在敷衍她。
难不成让她来此避暑,都是为了和那女人待在一起?!
不、不会的,那女人也不过是个替身,他也不过是贪图一时新鲜而已……
周氏见她又在胡思乱想,便劝慰道:“王爷定然有他自己的事做,你别急,实在想念,给他写封信?”
宋婼儿回过神,“恩。”
她将信件交由新管家差人快马送去。
然而这并不能让宋婼儿心底好受,她太想见他了。
周氏哄了她一夜,等宋婼儿睡着了,她才疲惫地回了自己房间。
“唉……”
来岚山这么多天,一直未有越少知的消息,周氏就隐隐觉察到,这男人怕是故意支走她的女儿。
山庄内外都有护卫把守,看似把她们母女护得紧,其实又何尝不是一种监视。
周氏捏了捏眉心,拖着疲惫,让仆人取来纸笔,给宋晋卓写了封信。
宋婼儿的那封怕是没什么用了,眼下只望宋晋卓能派人接她们。
清晨染着几分湿意到来,越少知缓缓睁开眼。
于梁守在屋外,听见细微动静,便道:“王爷,王妃来信了。”
越少知未应,隔间外的雾儿赶紧起身去打了热水来,于梁步了进来,将信件放到床榻旁的小几上。
越少知看着信件的小字,情绪不明,不用拆开,他都知道里面是什么。
“温峻那边可有回应?”
于梁摇头,“没有。”
没有回应,就是有回应。
越少知醒了醒神,由着雾儿服侍他洗漱梳妆。
当玉簪插入发冠中,雾儿低垂着头,默默地退了下去。
她舌头上的伤未好,不能说话。
所幸越少知还是留了情,没有伤到根本,否则她这舌头就别想要了。
松松端来早饭,越少知只瞧了眼就目露不悦。
“换厨子了?”
于梁:“厨子的妻子生产,请了几日假,属下便让另一位厨子暂替。”
越少知浅尝了一口,味道还行,差别不大。
松松见他没吐出来,不由松了口气。
这新厨是大厨的徒弟,虽然菜式花样变了,但口味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