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行渊闻声赶了过来,所见的便是秦舒朗嘴角扎着一根针,而林晚夏拍着手叫好的一幕。
“眼镜太医,扎针好好玩,夏夏还要玩。”
林晚夏从针包上取出一根针,二话不说又扎了上去。
谁让秦舒朗上次试探她,还拿糖果戏弄她,林晚夏可记仇了,逮住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放手。
看着秦舒朗疼得面目扭曲的样子,她还想继续扎,转头却看到霍行渊在门口,像是在邀功似的,靠近过去,“哥哥,一起玩。”
她还将针塞给了霍行渊,示意霍行渊往嘴角扎。
霍行渊憋着笑,“怎么回事?”
“我帮她看病,她拿针扎我,你说怎么回事?”秦舒朗忍着疼,将嘴角的针拔了出来,疼得他没险些大骂霍行渊祖宗。
别说霍行风想问霍行渊娶的什么玩意儿,他也想问问霍行渊这么放纵老婆能行么?
刚林晚夏出手太快,他根本没反应过来,她立马又第二针扎过来。
光顾着疼了,他也忘了反抗,要不是霍行渊出现,估摸着这个傻子还要继续扎。
整个嘴角都麻了,疼痛钻入骨髓里,几近三十年从未哭过的秦医生第一次眼底有了泪光。
林晚夏看他眼红了,还过来哄了哄,“眼镜太医,你怎么哭了?是不是夏夏做错事了?”
她一脸无辜又单纯无害的样子,好像受委屈的人是她似的,秦舒朗刚要回应的话吞回肚子,咬咬牙道:“你,很好!”
林晚夏开心极了,“谢谢眼镜太医夸奖。”
秦舒朗:“……”
霍行渊听她对秦舒朗的称呼,忍不住轻笑,“夏夏乖乖躺好,让秦太医帮你看下身体,秦太医医术很厉害的。”
“夏夏没病,夏夏很健康的。”
秦舒朗全身还在疼,也没精力帮她看病了,摆了摆手,“行渊,你这老婆我招惹不起,等过几天我再过来吧。”
继续帮她看,等会扎的不是嘴角,是他命根子……
他不得断子绝孙!
秦舒朗绝对相信林晚夏有可能做出这种事,有关于她这几天的作为,路青都跟他说了。
除了拿着菜刀追着霍行风跑,还把霍烈和沈芝兰恶整一顿,就连在订婚宴上也让陆林两家栽了大坑。
这女人,邪门得很!
秦舒朗再次产生了怀疑,这女人究竟是真傻,还是装傻!
看来找个时机,还得再试探一下。
林晚夏见秦舒朗盯着她看,哪里不知道对方算计什么,估计又开始怀疑她了。
这个秦舒朗挺精明,霍行渊能有这样子的兄弟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对方盯着她看,她也对着傻笑。
秦舒朗从她眼睛里看不出什么,收拾了好了针包站起来,“走了。”
“眼镜太医再见!”林晚夏挥挥手。
秦舒朗黑着一张脸离开,他不想再见,最好是再也不见。
霍行渊亲自送他下楼,余光扫过秦舒朗的嘴角,肿得就跟香肠嘴似的,实在忍不住轻笑出声,“没想到素来镇定自若的秦医生,也有这般落魄的时候。”
“还不得拜你老婆所赐!”秦舒朗也郁闷得很,行医这么多年,竟然被一个病人给扎了。
这张嘴成这样子,还让他怎么出去见人?
“夏夏玩心重,你别放心上。”霍行渊说这话的时候,明着安慰,脸上却挂着满满的宠溺。
秦舒朗见他这样子,皱了皱眉,“行渊,你该不会爱上那小傻子了?”
霍行渊脸色一沉。
秦舒朗意识到说错话,忙改变称呼,“我说的是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