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府府衙死牢。
花离被侍卫重重地摔在了地上,鼻间充斥着血腥腐臭的味道。
南宫勍后背靠在椅上,他如常般翘着二郎腿,下巴微扬,居高临下地看着脚边的女人。
“想要往哪里逃呢?”
他冰冷的声音让花离后背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将军,我只是出去走走,花离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花离趴在地上,眼神躲闪。
南宫勍俯身抬起了她的下巴。
眼前的女人化着浓重的妆容,却也掩盖不了脸颊上的疤痕。
他眯着眼睛打量了几眼:“算是很漂亮的一张脸呢。”
看着南宫勍一点点靠近,花离心里虽然厌恶,可她不想死!努力扯着嘴角笑着去讨好他!
“可惜了,”南宫勍说着抽回手起了身,“赏给你们了。”
“不!”
花离惊恐地尖叫了起来:“南宫勍!你不能这么对我,我爹不会放过你的!”
南宫勍脚步微顿,接下来的话让花离如坠冰窟,“军妓营刚好有个空缺,把她交给薛旸好好调教调教。”
薛旸?商辽军中军妓营最变态的副将薛旸吗?
花离怕了,她拼命爬过去抱着南宫勍的腿哀求道:“将军我错了!我不敢了!求你放过我吧!”
南宫勍抬眸一扫,死牢中的数个侍卫上前将花离拖了下去!
片刻,死牢里回荡着布料的撕裂声和花离的哭喊声。
“告诉薛旸,人不能死。”南宫勍说着就走了出去。
花离已经停止了反抗,她心如死灰,双眼无神。
落到这个商辽所有青楼都谈之色变的恶魔手里,眼前的凌辱又算得了什么?
爹什么时候从都城回来?
他会不会来救自己?
可他会为了自己与南宫勍对抗吗?
。。。。。。
一连两日,叶念依然没有醒来,老军医和女医倒是每天都会来诊脉和换药。
慕白辰守着她不吃不喝也不眠不休。
南宫勍推门进来后,就看到慕白辰握着她的手靠在床侧。
南宫勍站了很久一言不发,直到慕白辰开了口:“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