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她们的妈咪真的很担心它们,每天以泪洗面,唯恐她们在外面出了什么事情。”才怪,妈咪才不会担心她们呢。三胞胎对于威廉的话感到嗤之以鼻,可是有一个人相信就好了。
果然看到李圣哲眼中的愧疚和责怪,这个白痴,三人想要丢下他私自落跑的冲动都有了。“好!那就打扰了。”弯腰作出就是读的鞠躬,李圣哲一副乖乖仔的模样说道,顿时让三人陷入了绝望之中,死就死吧!
医院司徒冽的病房中不时地传出一阵哭声,不知道的还以为里面有人去世了呢。
司徒冽望着沙发上哭泣不止的女人,眼中是一片不耐与厌烦。她究竟还有完没完,难道不知道病人需要休养么?
“你哭够了么?”不耐的声音让李玉娟的哭声变大,同时不忘记骂着七夜的没良心。
“我就知道姓冷的那女人这次回来没按好心,看吧,先是害你出车祸受伤,现在又来霸占了我们的公司,把你父亲气的住院,你知不知道她有多过分,竟然让人把我赶了出来,现在我身上可是一分钱都没有,这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啊?”
“这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管不得任何人!”她还是无法放下仇恨,这样也好,一切都给她吧,只要她能够开心。
“小冽……”李玉娟有些歇斯底里地喊道,她不敢相信儿子到现在还是向着那个女人。“她现在把我们家害的一无所有难道还不能够说明她的狼子野心,她根本从一开始就是有目的的。”她怎么也无法相信,自己竟然手中连一点筹码都没有,所有的股份早已经变成一张废纸,现在他们还要吃上官司。
“她会这么做都是你逼的吧!”冰冷的眼神望着这个从小到大尊敬的母亲,怎么也无法相信她竟然背着自己做了多,甚至也间接地害死了七七的父亲,使的他们之间连最后一丝机会都不再有。
“我怎么逼她了,当初是她收了钱自己离开的,现在既然她已经结婚生子,为什么还要回来对你纠缠不清。”突然失去一切的李玉娟再次变得没有丝毫的理智,她认为自己没有错,门当户对本来就是属于他们这上层人士的择偶标准。
“够了……曾经你用钱侮辱她家人,害死她杜琴,现在人家回来所仇,只是害的你一无所有你应该感到庆幸,你要知道以她现在的能力就算是要了你的命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语气一转变得有些讽刺,又有些自嘲地冷笑着。“你以为她真的在乎我们家的财产么,以她现在的实力,就算是是个司徒企业她也完全不看在眼里。”
终于他的七七成功了,而他则成为了那个失败者,也许以前他过于严密的保护真的错了,她本就应该是一只遨游天空的鹰,却被他过早地断了双翼,让她无法展翅高飞,可是最终她还是飞走了,并且是一去不回。
“病房七七已经交足了所有的费用,你先住这里吧,至于爸爸我会安排的。”司徒冽按响了病床上的铃声。
她又没有生病住什么医院,可是又能够如何呢?“那你呢?”看到儿子警告的眼神,李玉娟所有的话全部都吞入了肚中,突然失去了贵妇人的光环才知道人世炎凉,以前的好友全部都避而不见,自从宣告一只称霸A市的司徒企业走上历史的那一刻起。
所有的亲朋好友全部都像是约好了一般,不是别而不见,就是看到便逃,好像他们是洪水猛兽一半,从未被人如此待遇过的李玉娟一下子全然无法接受,她把所有的过错全部都算在了七夜的头上,此时的她虽然依旧是名牌服饰,可是看起来却像是一下子苍老了十几岁。
司徒冽让人推来一辆轮椅,然后上了上去让人推着向外走去,刚到病房门口,便看到急匆匆而来的裴逸轩,对着他苦涩一笑。
“我来吧!”从护士的手中接过,裴逸轩推着他向外走去,病房中的李玉娟一下子倒在了沙发上,她该怎么办,失去了一切让她如何能够活下去,小冽该怎么办,万一七夜停止了一切对于小冽的医疗。
对了去找司徒嘉,她身为七夜的好朋友一定会有办法的。
拿起沙发上的包,急匆匆的向外走去。
刚好走入电梯的司徒冽和平日以轩两人错过了急匆匆赶出来的母亲,消失在电梯之中。
医院的草坪上,裴逸轩背靠在休息椅上,望着轮椅中神情落寞黯然的好友,不禁有些心疼担心。“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办?”
仰头望向天空,司徒冽深深的叹了口气才缓缓地开口说道。“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吧,这样也好,一切都从头开始不是么?”失去一切财富对他来说并不是世界末日,真正让他痛苦感到绝望的是失去了七七,那让他觉得生命一切都没有了意义。
“那么对于七夜呢,难道你真的打算就这么放弃。”
“不放弃又能够如何,在我母亲对她以及她的家人做出了那种事情以后,让我又能够怎么面对她。”眼神失意落寞,此时的一切对他来说都不在重要,在他眼睁睁地看着七七转身离开病房的那一刻起,在他失去一切挽留她的借口那一刻起,他的人生之中便只剩下黑白。
看着此时一蹶不振的好友,裴逸轩有些心疼也有着气愤。“如此不堪一击的人,真的不像我认识的那个意气风发的司徒冽,就是因为觉得愧疚,所以更不能够放弃啊,以前你自己也是一个受害者不是么?”
“我还能够不放弃么?”此时的司徒冽只想要找个没有人的地方放任自己自生自灭算了。
“你可以的,最起码再给一个让自己彻底死心的机会,而且现在的你还没有求的她的原谅,怎么可以如此的自我放弃。”
“求的她原谅,七七一定一辈子也不会再原谅我了吧!”若是他也不会原谅这样的自己,糊里糊涂的还以为自己给了她天下最好的保护,最坚强的城堡,却不知道城堡中早已经完全不牢靠,弄破它的正是自己认为最无害的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