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偃呛了个半死:“老子、老子公的!”
墨勺点点头:“公的,下面的。”
乐让转头朝墨勺竖指示意嘘,卢偃还争辩:“老子这是、这是晕机!”
蹲在一旁的天马机无辜地喷了个小电花,抬起前爪挠挠耳朵,不解自己怎么突然被拉下来了。
就在这时,墨勺怀里的小龅牙好奇地钻出脑袋来,低头看见了天马。
天马的大眼珠子瞬间不动弹了,活像是安装进去的两颗弹珠。
乐让同情卢偃,拍着他后背安慰:“是的你只是晕机而已,我刚才也看到了,是这条灵兽太过狂放。”
他扭头看去,却见刚还傻不拉几的天马蹲得极其帅气,目光炯炯,表情严肃,丝毫不见刚才的模样。
“呃……灵兽天性跳脱,偶尔抽个风也是经常的。”乐让转话头,“对了,仙君怎么自己一个人?”
卢偃难受完了,慢慢直起腰来:“啊,我和东简走散了……”
刚说完,前头就跌跌撞撞地来了一个人,断断续续地叫卢偃。
乐让便松手,果然卢偃下一秒也跌跌撞撞地跑过去了。
这两人跟不倒翁似的跑出一条迂回路线,好在最后还是完美对接,让人很好地感受到了恋爱的酸臭味儿。
东简检查完媳妇的人身安全,小心地摸着卢偃的脸,千言万语一句话:“没事了,我找到你了。”
卢偃哇的一声抱住他,几乎要猛男落泪。
乐让看得很是唏嘘,内心正要讴歌一番真爱,就见东简低头忘我地亲他的道侣。
乐让连忙转头,看见墨勺正带着笑凝视他,那眼神看得他不自然地挠侧脸,拨鱼鳃似的。
墨勺走近他,不由分说地攥住他的手,把他揽到了眼前,用一把乐让最喜欢的低沉声音说:“我也想一亲芳泽,小鲤鱼,你要不要拒绝我?”
乐让舌头打结,脸腾的红了。
“那我就当你要我了。”
墨勺怀里的龅牙耷着耳朵扑扇着小翅膀飞出来,咿呜着想:羞羞哦,我还是个宝宝来着,不能看这个。
谁知没飞出多远,它就被两只大爪子拢住了。
小獙獙诧异地看过去,看见一个黑坨坨的脑袋,和一身脏兮兮看不出是白色的灰皮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