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安,你拿煤油灯干嘛呀?”
刘寡妇跟着农安,农安拿着煤油灯,走入了农有金的卧室里。
“施针啊!能干嘛?”农安说道。
农安手捧着煤油灯,左手拿着银针,灯芯已点燃烛火。
农安打开门相隔房间的门帘,捧着煤油灯往农有金躺着的木板床上靠近过去。
听到动静声,农有金虚弱无力的转头看向门帘处,发现农安带着一个女人进来。
刚刚农有金已经听出了刘寡妇的声音,此时再看见刘寡妇,精神抖擞了数倍。
“农安,刘艳桃,你们来啦?”由于浑身充满了力气,农有金就要起身,想给刘寡妇一个好的印象。
“爸,你脚还疼,躺着吧!别乱动!”农安提醒道。
“农安,你拿着个煤油灯干嘛呢?小心一点,别烧着衣服了。”这时候农有金才注意到农安手中冉冉升起的烛火。
“噗嗤!”
刘寡妇掩嘴一笑,笑得花枝招展。
农有金又把头,转过刘寡妇那边查看。
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
农有金看得大嘴巴哈喇子都掉了满席子。
“农有金,我来看看你呀!怎么?不欢迎啊?”刘寡妇用力瞥了一眼农安结实的身板,然后才若有若无的看向农有金干黄粗糙的黄皮肤。
“欢迎,欢迎,热烈欢迎!”农有金喜笑颜开,笑得黑黄的脸上,都出现了皱包子。
“哼!~”刘寡妇早就懂农有金的心思,不再理会农有金,跟农安说起话来。
“农安,你拿着个煤油灯,话说你真的要给农有金施针吗?”刘寡妇问道。
“施针?施什么针?”农有金笑容立刻消失,看向了自己的儿子。
农安这是要坑爹?一股不妙的感觉在农有金的心中油然而生。
农安张大嘴巴笑了笑,说道:“爸,你放心吧!我的针扎得很准的。”
农安不知什么时候,高高举起了银光闪闪的银针。
“这?农安,你这是干嘛?”农有金慌了,在床上动了动身体。
“爸,别紧张,山人自有妙法,治疗你这腿伤。”农安说道。
一边说,一边近距离的靠近农有金。
“你别乱来,农安,你别乱来。”农有金挪了挪屁股,尽量往床的里面靠近去。
“咻~~”
农安邪魅一笑,收起了银针。
把煤油灯摆放平整,放到桌面上去。
刘寡妇没有打扰农安,她很好奇,想看看农安到底想干什么。
“农安,你放手吧!人的生命只有一次,生命不允许开玩笑。”农有金欲哭无泪,真的是逆子啊!白养了这么大一个小伙子。今天竟然败在了他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