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宾这边相比女宾那边就热闹多了,觥筹交错,你来我往,热闹的很。
柳庭恪最近更是大出风头,才十五岁,不仅拿了头名的状元,而且还进了金銮殿,这样的人物在大宁开国以来也是第一个。
来找柳庭恪喝酒的不少,但是柳庭恪在琼林宴的时候就说自己不会喝酒,也不能喝酒,所以不论谁来,都是沾沾杯,一口都没喝下去。
在场的众人,几乎随便来个人都比柳庭恪的官大,但是无论他们怎么说,柳庭恪就是不为所动。
他就是能坐的住,不过就是驳上司们的面子而已,他做的十分到位。
不论被说成怎样的目中无人,怎样的狂妄之辈,他都无动于衷,颇有种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意思。
柳庭恪是真的不在意,他不需要去左右逢迎,那不是他要走的路。
邵世忠哈哈大笑,他就是喜欢看柳庭恪这个拽样,他总觉得柳庭恪是自己的孙子才对,这小子做事儿,让人怎么看怎么高兴。
王同杰坐在不远处,与就几个同辈人推杯换盏,但是眼神却不时的往柳庭恪那里看。
“怎么?换口味了?”
“不行?”
“行!但是看上去不是一块好啃的骨头呢。”
王同杰勾了勾唇角:“本公子就爱啃那难啃的筋头巴脑,吃起来香……”
王同杰看向柳庭恪,手指摩挲着酒杯的杯沿,柳庭恪似乎也察觉到了他的目光,淡淡的看了一眼,就没什么下文了。
柳庭恪的表现引起了一阵哄笑,但是王同杰却不在意,“好笑吗?”
“有点儿。”
就在这个时候,窦方进来跟柳庭恪说了几句话,柳庭恪随后出去了。
一直注意着这边动向的王同杰自然也是注意到了,他随后也跟了出去。
柳庭恪走到了外面,看见窦苗儿等在那里,说道:“你叫我可是有事?”
窦苗儿刚想说话,就看见在那边放风窦方点了点头,窦苗儿更是火冒三丈:“都没用上计策自己就出来了,真是岂有此理!”
一边说着一边拉着柳庭恪就走。
“去哪?”
窦苗儿瞥到拐角处的茅房:“你该上茅房了!”
“我还不想去。”
“不,你想去。”
柳庭恪刚想认命的去茅房,但是窦苗儿却拉着他的手躲了起来。
不大功夫,就看见王同杰跟了过来。
窦苗儿轻轻掐了一把他腰间的软肉,却被柳庭恪拉住了手。
柳庭恪在她耳边说道:“你想做什么?”
“要你管!”
两个人躲了一会儿,王同杰又往前走了一会儿没看到人又回来了,这时候他看见窦方手里拿着一卷草纸往拐角的茅房去,但是走的太急,与迎面而来送酒的丫鬟撞上,酒水打湿了草纸,窦方只能返回去再取。
柳庭恪突然明白了窦苗儿的意图,但是他还是示威一样的捏了捏窦苗儿的手:“就这么诋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