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柳庭恪捏了捏她的脸,“胆子肥了,谁是下边的那个?嗯?”
窦苗儿:“哎呀,都说了是传言,传言嘛!”
柳庭恪拉起她的手把玩说道:“今天花了好多银子,不心疼?”
“你什么时候看我看我花银子心疼过?”
窦苗儿虽然花银子花的痛快,但是每每回来算账的时候,却都是一副心疼肝疼的模样。
“花的时候不心疼,但是回去之后要心疼到睡不着。”
“这可不一样,姐今天花钱买的是快乐!”
“你是谁姐?”
窦苗儿瞪了他一眼,眼神很明显,说谁自己不知道?
柳庭恪笑了,猝不及防的在她脸上轻轻咬了一口。
“你属狗的吗?”
“嗯,青青今天霸气护夫的样子,为夫很是欢喜。”
窦苗儿嘀嘀咕咕的说道:“欢喜就欢喜,咬什么人?”
“有时候我会觉得是自己禁锢了你,若是把你放出去,你一定是自由自在,耀眼夺目的存在。”
窦苗儿连忙点头,还没等说话,柳庭恪就又说道:“但是我就是不放,打死都不放,打不死就更加不放。”
“柳庭恪,我有没有说过你很黏人。”
“其实我想更黏,就是那种比现在的距离更近一些的那种黏……”
窦苗儿一把拧在他的腰上:“这是在马车上,你少给我想些少儿不宜的事情!”
窦苗儿霸气护夫,这件事情瞬间传开,评价褒贬不一,大部分还是贬。
女人出去抛头露面已经是不被世俗所容,现在她又闹的人尽皆知,窦苗儿的所作所为,无论是做生意,还是拿公堂当成示威的地点,从任何地点看来,都不是一个合格的妻子应该有的。
况且这种事情就是越描越黑,由于窦苗儿的“恼羞成怒”,也有人对此更加深信不疑,如此种种都有。
朝堂上要求柳庭恪离开御书房的声音也越来越高,现在朝堂上的论调已经变成了如果是为了柳庭恪好,那就应该把他调走,柳庭恪不走,他们是不会罢休的。
这叫什么?
爱他就放开他?
顺德帝有气没处发,这种荒谬的事情,真是让他无处下手。
但是好消息是周作儒还算消停,虽然现在的形势肯定也是有周作儒的授意,但是顺德帝又仔细想了想,自己好像还顶得住。
只不过柳庭恪过的实在是惨,现在不用任何人带节奏,他都出不去门,出门就得被口水淹死。
安王进宫来时,与顺德帝说道:“臣弟听说柳夫人与周小姐又杠上了。”
顺德帝说道:“太师大人可有什么表示?”
“没有,看起来是不打算理会,小孩子的事情,太师大人若是出手,岂不是太跌份儿?”
顺德帝摇了摇头,但是他也没有说,还不是因为柳庭恪的手上有他的把柄。
之前那场狱卒打死书生的闹剧,有足够的证据证明就是出自太师大人之手,他现在哪里敢轻举妄动?
现在柳庭恪已经被打成了过街的老鼠,虽然书生们已经把攻击方向从他处理这件事的不公平变成了单纯对柳庭恪的人身攻击,但是在某种程度上,也会是在给他背黑锅。
现在柳庭恪觉得自己除了被骂几句,参几本,其实也没有什么损失,还不是因为周作儒没有下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