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寻思,瓦尔科拉斯,他挺能打的,搞哥。”毛哥的声音隆隆作响,带着兽人特有的直率和粗犷,“他一个人,就敢跟那俩混沌神明对着干,这得多大的waaaaaagh!”
搞哥点了点头,他的眼中闪过一丝赞赏:“毛哥,你说得对。这小子,有点厉害,俺看着都觉得他能带着俺们的小子们冲个好头阵。”
毛哥咧嘴一笑,他的眼中闪烁着对战斗的渴望:“哈,搞哥,俺寻思他要是能来俺们这儿,那俺们的waaaagh肯定能冲得更劲,更猛。”
搞哥拍了拍毛哥的肩膀,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没错,毛哥。俺寻思,这小子的waaaagh肯定能跟俺们的小子们合得来,到时候,俺们的大军就能冲得更猛了。”
绿油油的“俺寻思之力”与瓦尔科拉斯的黑焰相结合,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增幅效果。黑焰变得更加猛烈,它们在瓦尔科拉斯的臂铠上跳跃,如同被赋予了新的生命。瓦尔科拉斯感觉到自己的力量在这一刻得到了极大的提升,他的每一次心跳变得如同战鼓在胸腔中敲响。
随着力量的增强,瓦尔科拉斯更进一步抓紧了手中的锁链。他的双手紧握,肌肉在战甲下紧绷,锁链在他的紧握下发出了嘎吱作响的声音,它们被拉得笔直,瓦尔科拉斯的灵能力量通过锁链传递,紧紧地束缚住了莱昂的亚空间本质。
“口瓜!这个人类,这个瓦尔科拉斯,他真是胆大包天!”恐虐的声音在亚空间中回荡,充满了愤怒和兴奋,“他竟然敢在我的血海中挑战我,他的勇气,他的力量,真是让我感到激动!”
“哦,恐虐,你总是这么容易被这些小事所激动。”奸奇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这个瓦尔科拉斯,他以为被下了诅咒的自己还能够对抗我们?他的愚蠢,真是让人感到可笑。”
恐虐的怒火在奸奇的话语中变得更加炽热,他的情绪在愤怒和欣赏之间摇摆。他对瓦尔科拉斯的勇气感到愤怒,但同时也因为这种挑战而感到一种扭曲的欣赏。
“愚蠢?不,奸奇,你错了。”恐虐反驳道,“这个瓦尔科拉斯,他的力量,他的勇气,这些都是值得尊敬的。他是一个真正的战士,一个值得我注意的对手。”
奸奇只是轻笑,他对恐虐的反应并不在意,他知道,无论瓦尔科拉斯如何挣扎,最终都无法逃脱混沌的掌控。
瓦尔科拉斯的力量已经超出了他被下了诅咒之后所能承受的极限。他的骨骼在重压下开始崩碎。他的盔甲下,肌肉和皮肤已经无法承受更多的痛苦,手臂上的龟裂中鲜血喷涌而出,形成了一道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执政官盔甲中的灵魂,新生的灵魂,现在却在哀嚎,它的声音在瓦尔科拉斯的意识中回荡,劝说他放弃这场角力。
“瓦尔科拉斯,你已经尽力了……”盔甲中的灵魂低语着,它的声音中带着痛苦和绝望,“丢下莱昂,离开这里……你不能这样牺牲自己……”
但瓦尔科拉斯对这些话语置若罔闻,仿佛它们只是战场上的杂音,无法动摇他的意志。他的面容在痛苦中依旧坚定,他的嘴唇微微动了动,缓缓吐出了几个字:“我不允许。”
这四个字如同誓言,它们在瓦尔科拉斯的心中回响,成为了他唯一的信念。他不允许自己在这里倒下,不允许自己放弃尼欧斯的子嗣,不允许自己背离自己的责任和使命。
瓦尔科拉斯的身影在幻境的血海中显得孤独而坚定,他似乎再次变回了那个曾经的沉默之人,那个在无数战场上默默战斗的战士。他的存在,他的力量,都凝聚在了手中紧握的锁链上。
他的手指紧紧地扣住锁链,每一个关节都因为用力而变得苍白。锁链上的黑焰在他的紧握下变得更加炽热,仿佛与他的意志合为一体。
瓦尔科拉斯的视线始终锁定在锁链的另一端,那是连接着莱昂的亚空间本质的纽带。他知道,只要他不放手,莱昂就有机会从混沌的边缘被拉回。
时间的流逝变得模糊而抽象,仿佛被混沌的力量所扭曲。数年、数十年、数千年、数万年在这里交织成一片混沌的海洋,失去了它们在现实世界中的清晰界限。
岁月如同无尽的河流,悄然流逝,带走了一切可以感知的标记。在这个被混沌笼罩的领域里,时间不再是以日升月落来衡量,而是以永恒的角力、痛苦的持续和意志的考验来感知。
时间的流逝在这里变得浩浩荡荡,它不再是线性的前进,而是在混沌的漩涡中循环往复。每一次角力带来的痛苦,每一次恶魔的嘶吼,都在这个无尽的时间之河中回荡,成为了时间流逝的回声。
在这个幻境中,时间的流逝似乎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像是永恒的瞬间,每一次心跳都像是跨越了千年。
在这个没有起点也没有终点的时间之河中,瓦尔科拉斯的坚持成为了唯一的锚点,他的意志成为了时间流逝的唯一参照。在这个被混沌扭曲的领域里,时间的流逝变得既缓慢又迅速,既短暂又漫长,既清晰又模糊,但它永远无法消磨瓦尔科拉斯的意志。
瓦尔科拉斯在这场角力中付出了极其惨重的代价。他的血肉在无尽的角力中被逐渐剥离,直至最后,只剩下了一副燃烧着永恒黑焰的骨架。
这副骨架上,每一根骨头都布满了裂隙,仿佛是经历了无数战斗的痕迹。黑焰在骨隙间跳跃,它们曾是毁灭的象征,而现在却化为了瓦尔科拉斯那简陋的“皮囊”来包裹住他那骨头。瓦尔科拉斯的骨架在角力中依然紧握着锁链没有一刻放松。
奸奇时不时地将祂那狡猾的目光投向瓦尔科拉斯。奸奇的身影在混沌的迷雾中时隐时现,他的声音带着轻蔑和嘲讽,回荡在这片被诅咒的领域。
“哦,看看我们的小朋友,”奸奇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瓦尔科拉斯困境的嘲笑,“你那燃烧的骨头,真是一幅美丽的景象。你还在坚持什么呢,小瓦尔科拉斯?”
奸奇的笑声在幻境中回荡,他的每一次出现都伴随着更多的嘲讽和挑衅。他似乎在享受着瓦尔科拉斯的痛苦,似乎在等待着这位最高执政官最终放弃莱昂的亚空间本质,灰溜溜地回到现实宇宙。
而瓦尔科拉斯的骨架则在黑焰中继续燃烧,他的身体虽然已经支离破碎,但他的精神却如同那些永不熄灭的黑焰,继续在混沌的风暴中燃烧。
恐虐的目光如同永恒之火,始终紧盯着瓦尔科拉斯。他的眼神中没有愤怒,没有急躁,只有一种深沉的期待。即使“被奴役者”早已被安格隆杀死,恐虐的面容依旧平静,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祂的“毁灭领主”身上。
恐虐的手指轻轻一挥,便将“被奴役者”头上的钉子除去。祂这样做不是为了怜悯,而是为了让自己的领域能够安静下来,让他能够不受干扰地观察瓦尔科拉斯。
黄铜王座周围的圣疆陷入了一片寂静,这种寂静几乎能让人窒息。恐虐的恶魔们,那些曾经在王座周围咆哮的战士,现在都已经倾巢出动,去攻打其他三神的领域。整个空间只剩下了恐虐和瓦尔科拉斯,以及他们之间无声的对峙。
恐虐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瓦尔科拉斯身上,他想要看看这个破碎之人究竟能坚持多久。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几乎可以说是欣赏的光芒,对于瓦尔科拉斯的坚持和毅力,恐虐似乎感到了一种扭曲的敬意。祂等待着,观察着,想要见证瓦尔科拉斯的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