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骥敖宁愿身边的佰楠楠与安思年勾结了,宁愿对这个佰楠楠失去感觉了,也不想佰楠楠真的有事情,至今还漂流在外,生死不知!
斯骥敖觉得恐惧,惶然,他站在落地窗前点燃了一支烟。
也许他的想法荒唐,可笑,但既然已经想到这个可能了,他就不得不去面对。
他再次翻看那些视频,仔细看江夏的各种举动,越看越觉得这个人不像佰楠楠,他看着江夏的脸,想起她一回来就要求去做整容手术,不由暗骂自己愚蠢。
斯骥敖越想越觉得自己这个可怕的猜想像真的,该怎样鉴别这个人是不是佰楠楠呢?
说话试探,问她过去的事情?调查她的血型,身高?
斯骥敖没有那么好的耐性了,他想到一个最快最有效的办法。
他打电话给方舟和家里的管家,声音非常严肃的让他们分别弄到小宝和江夏的头发,做一次亲子鉴定。
这一天,斯骥敖一直是心神恍惚的,他很害怕身边的佰楠楠是假的,又莫名的希望身边的佰楠楠是假的。。。。。。
付连成看出了斯骥敖的心事重重,慢悠悠地走过来,笑嘻嘻的问斯骥敖,“你怎么了?原来佰楠楠跟你闹的时候,你心烦,现在佰楠楠变成了乖乖兔,你还心烦个什么劲啊?”
斯骥敖在事情没有确定前,本不想对人说起自己的疑虑,见付连成用探究的眼神盯着他看,他索性坦白,“我怀疑身边的这个佰楠楠是假的!”
“假的!?”付连成被重重的惊了一下,“你凭什么怀疑她是假的啊?这又不是商品,她是个大活人!怎么可能是假的?”
“凭直觉,凭佰楠楠的各种反常表现!”斯骥敖轻轻的叹了口气,“当然,我也希望这是错觉!”
“你已经派人做鉴定了?”付连成也是聪明人,一看斯骥敖的表情就知道斯骥敖做了什么。
“对。”斯骥敖点点头,抬起手腕看看表,“应该快出来结果了。”
付连成觉得这件事情兹事体大了,他也不敢再嬉皮笑脸的,安静的坐在那里,跟在斯骥敖一起等结果。
斯骥敖只觉得心烦意乱,扔给了付连成一支烟,他自己也点燃了一支。
付连成拿着烟,在深色的办公桌上顿了顿,缓声劝斯骥敖,“你少抽点烟吧,你最近的烟抽的太频了,你不为别人想,也得想想孩子,小宝还那么小,需要有个身体健康的爸爸为他保驾护航!!”
斯骥敖今天六神无主,还是很听劝的,拿起打火机的时候顿了一下,最后没有将烟点燃,烦躁的将烟搓个零碎。
“你说,如果这个女人真的不是佰楠楠,该怎么办啊?”斯骥敖好像无助的小孩子一般,看向付连成。
付连成心下苦涩,能让足智多谋,沉稳狠辣的斯骥敖问出这样的话,足见斯骥敖对这件事情的恐慌和紧张。
当局者迷啊!
付连成这个局外人表现的还是很稳重的,“顺藤摸瓜,既然她能装扮成佰楠楠的样子来到你身边,她就会知道真的佰楠楠在哪里,如果她是假的,我们抓到她一问就知道了!”
斯骥敖听付连成这样说,惊疑不定的神情终于舒缓一些,好像付连成为他想出了什么天大的妙计,连连点头,赞成的说:“你说的对,这真是个好主意。。。。。。”
如果不是斯骥敖正处于水深火热中,付连成都要笑出声了,这么显而易见的事情,算什么好主意啊!如果斯骥敖不是为情所困烦恼着,斯骥敖只稍稍转一下脑筋,就会想到应该这么做。
斯骥敖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斯骥敖看了看来电显示,脸色明显的紧张起来。
他犹豫了一下,才将电话接听起来。
“斯先生,我们把你派人送过来的头发进行了对比化验,结果是这两个人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对比值。。。。。。”
斯骥敖握着电话,只觉得脑子‘嗡’的一下,太阳穴一突一突的跳,拿着电话的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你们肯定这个结果是准确的吗?”斯骥敖有些不敢相信,这件事情绝对不能再出现错误了。
“斯先生,因为是你派人送来的东西,我们分了两组进行了化验,化验结果都是相同的,这两个人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斯骥敖缓缓的将电话放下,人有瞬间的眩晕。
付连成见斯骥敖脸色不好,连忙走过来,把斯骥敖扶坐在椅子上,轻声安慰着斯骥敖,“你先稳定一下情绪,越是这样的情况,越要先冷静下来。”
说完话,他给斯骥敖倒了一杯水,然后打电话给下面的人,“再加派几个人手,二十四小时严密监控着佰楠楠,她一有离开本市的迹象,马上汇报。”
斯骥敖紧缩浓眉,牙关紧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