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想伸手抱她。
烧水壶烧水的声音戛然而止,阮明瑶如获大赦一般站起来,走过去给他倒水。
冒着热气的水杯被放到阮明轩面前。
阮明瑶盯着那个杯子说:我要脸。
昨天的事情我就当没发生过。阮明瑶说,你管好自己。
阮明轩抿了抿因为发热而有些干燥的唇瓣,一双晶亮的眼睛看向阮明瑶。
他脸上因为高烧泛起红晕,脸色却苍白得难看。
好。他说,我都听你的,姐姐。
姐姐这两个字他咬得极重,不知道是在提醒他自己还是提醒阮明瑶。
阮明瑶微微偏头躲过他的视线,心脏一缩一缩的难受。
帮我重新包一下。阮明轩把两只手伸到阮明瑶面前,我自己没办法。
纱布已经黏在了伤口上,往外扯一点都会牵出肉来。
阮明瑶皱眉,拿出剪刀替他剪掉多余的纱布,再一点点地撕下黏在有些溃烂的伤口处的纱布。
阮明轩咬牙,已经疼出了冷汗。
阮明瑶替他重新上了药包扎好,又把已经不烫口的水递到阮明轩嘴边:把药吃了。
干燥的唇瓣贴上杯沿,阮明轩就着阮明瑶的手吞下消炎药。
阮明瑶喂水喂得不是很熟练,阮明轩来不及吞咽下去的水顺着他的嘴角往下流,淌进他的衣领里。
我帮你请假,你今天别去学校了。阮明瑶放下水杯说。
抽出一张纸替他擦了擦嘴角的水渍,阮明瑶起身准备出门上学。
不,我陪你去。阮明轩强撑着站起来。
听话,去床上躺着。
那我送你去车站。阮明轩妥协。
阮明瑶没说话,算是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