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窗户关了,雄主现在可以……”朝岐控制雄虫腰部的那根副翅缓缓垂下,副翅圆润的尖端轻点着雄虫的小腹,暗示的意味十足。
&esp;&esp;“你别偷换概念,我有说关了窗就可以了吗?”习夭毫不示弱的瞪着朝岐。还来?他这把老腰会废了的。
&esp;&esp;朝岐低着头,那样子竟别有一种被辜负了的感觉:“雄主是不想见到我吗?都把我关在了外边。”副翅缓缓在习夭身上缠绕移动着,这次规规矩矩的很。
&esp;&esp;“我那是……是瞎了眼!”不然怎么会觉得你帅翻天了,就流氓一个。
&esp;&esp;瞎了眼……
&esp;&esp;朝岐沉默了,好一会才问:“雄主是后悔和我在一起了吗?不想和我生虫崽,不想和我结婚,不想和我举办婚礼。”
&esp;&esp;习夭理所当然的想怼回去,又感觉雌虫的情绪有些不太对劲,可怜兮兮挺惹虫疼的。叹了口气说:“你想滚地板吗?至少去里间的床上啊。”
&esp;&esp;忽然感觉身体一轻,下一刻就躺在了休息室的床上。
&esp;&esp;习夭无言,所以你刚刚的失落都是装的吧?
&esp;&esp;“雄主,您不讨厌我了?”朝岐忍不住抱着雄虫就是蹭。
&esp;&esp;“不讨厌,喜欢得很。”喜欢到这辈子就死你身上了。习夭动了动身子,想把雌虫推开些:“你别蹭了!”他都要被蹭硬了。
&esp;&esp;“雄主……”
&esp;&esp;习夭没等雌虫继续卖可怜,用力一把将其推开,扯着自己身上的副·绳索·翅说:“把这些撤开,乖乖躺平。”
&esp;&esp;本来听了雄虫的第一句话朝岐还不情不愿的,一听雄虫要他躺平瞬间有了精力。撤回副翅,不仅自己在床上躺好了,连带着副翅也一根根舒展开来铺在床上。
&esp;&esp;习夭先解开了雌虫的束缚,一手安抚雌虫挺立的前端,一手快速给雌虫和自己脱衣服。
&esp;&esp;“你的翅翼真没伤着?刚刚怎么会从窗外滑下去?”不是他高估雌虫的体质,毕竟是能在真空环境下生存战斗的存在,怎么会爬不稳一栋楼?
&esp;&esp;朝岐被弄得舒适的哼唧,听了雄虫这话,分出一些心神回答:“翅翼没伤着,不过玻璃应该被划破了。”
&esp;&esp;“感觉你还很自得啊?”习夭笑着手下一重。
&esp;&esp;朝岐深吸口气,要的就是这种感觉。继续作死的说:“反正只有四楼,摔下去也伤不着。”
&esp;&esp;习夭在雌虫的配合下脱完了对方的衣服,听了他这话,气得扯过手边的一根副翅说:“如果这是鞭子,我现在就抽你。”
&esp;&esp;朝岐舔了下嘴角,习夭手里的那根副翅逐渐变长。
&esp;&esp;“这也可以是鞭子,雄主想要多长都行,尽情的鞭笞我吧。”
&esp;&esp;习夭看着雌虫边说着还边用双腿将他缠住,脸上的微笑早崩不住了,无力道:“上次我用枕头砸你,你还哭诉来着。”
&esp;&esp;“那是因为雄主砸得太轻了,一点都不爽。”朝岐说着,刚安分了不久的一众副翅又往习夭身上缠去。
&esp;&esp;“是么?”习夭眯起眼:“今天就让你好好爽一次。”
&esp;&e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