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车子停在道边,将图片放大看。
虞笙穿着一身黑色,仅仅露出一双明亮的眼睛,行色匆匆的和姜莹上了辆车子。
她出门了,根本没有在祭祖!
所以,她出门是去做什么?
去见傅砚深吗?
有了这个怀疑,他立即打给了傅妍珍。
傅妍珍很快接起,“您说。”
“我要听真话!立刻!马上!”
男人一开始还隐忍着,随后就是咆哮出来。
傅妍珍吓得手指都在颤抖着,她带着哭腔,“堂哥,我说的都是真话啊!”
“你说的是真话?那傅砚深现在在哪里?”
“在、在家里,在静园。”
“你现在就去找他,我要看到他。”
傅妍珍吓得浑身都哆嗦起来,她连滚带爬的下床,连鞋子都没有穿就冲出卧房跑向傅砚深的房间。
在敲了好半晌后,傅妍珍意识到傅砚深根本不在家。
“他、他可能在庄园里散步。”
凌墨呵了声,“散步?傅妍珍,是不是我给你解药很按时,所以你觉得我很好糊弄?”
“不是的、不是的。堂哥,觉得他在庄园里,我现在就去找他。”
“不必了!”凌墨狠狠的磨了磨牙,“我问你,你和傅砚深睡了吗?”
傅妍珍不敢不说实话了,“没、没有。”
“所以之前发给我的照片和视频都是假的?”
傅妍珍嗯了声,“傅砚深找了个和他很像的男人,他又给他医美了一下,所以更像。我要是不听他的,我就真的要被他掐死了。堂哥,我只是想要活命。”
“你和他说过我们为什么要针对他的事?”
“没有!”傅妍珍吸着鼻子,“这我没说,我只是说你喜欢虞笙,才这么做的。”
凌墨按了按太阳穴,“傅砚深再有什么情况,你要如实汇报,否则两周后的解药就没有了。你知道自己是什么下场。”
傅妍珍想要说什么,电话被挂断。
凌墨就是个疯子,他一定会说到做到的。
傅妍珍抿紧了嘴唇,似乎在琢磨着什么。
凌墨打给James,“他们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