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恒说完强忍着不适走出山洞。
之后的他抱着一捧捧枝干送回,来回数次,又将捡回来的木柴堆在篝火旁,将南缃脱下的衣服摊在上面烤着。
忙完一切,凌恒体力也快到了极限,再回头时就见南缃已经昏睡着了。
“缃缃不要睡!”
凌恒急忙唤她,走上前摸了摸她脸,发现冰凉的很,再看那披风底下,“湿了的内衫你竟然没脱!”
这湿衣服穿在身上可不行。
凌恒又唤了几声,南缃才朦胧地睁开眼睛,素日明亮的双眸这会儿灰暗无神,没有一丝光彩,声音也飘浮无力。
见她醒来凌恒紧拧的眉心终于舒展开,“千万不要睡着,听到没有,护卫应该很快能找来,你坚持住。”
南缃看着面前男子,人影重叠,模糊地来回晃动,“脑袋沉得很,有些晕。”
“怕是要染上风寒了,赶紧把湿衣服脱了。”
这会儿凌恒也顾不上男女之别,快速帮她将内衫尽数脱了下来。
昏昏沉沉的南缃还有些意识,她半睐着眸子,眼看抹胸要被解开,下意识想抬手护去,可四肢却绵软无力的不听使唤,就这样眼睁睁看着自己暴露在空气里。
凌恒又帮她解下身,那是最后的遮蔽了,南缃说什么都不肯。
“身体要紧,那些繁文缛节就先放一边吧,这就是你刚才不听话的后果。”
南缃摇头喊着不,凌恒却不再惯着她,三两下将衣物除尽。
少女洁白的身体像百合花一样绽放在眼前,南缃欲哭无泪,早知如此还不如那会儿自己动手。
可也不能怪她啊,那种情况换成哪个女子能不给自己留点底线。
“你要是怨我,等身体好了随你打骂,当然你也不要担心,你要愿意我会对你负责。”
凌恒将自己外衫脱下套在她身上,再用披风将人裹住,盘腿坐在地上,把她抱在怀里帮着取暖。
就这么毫不保留地被他看光了,不知是病气的潮红还是羞怯,南缃两颊泛起红晕,可此刻她也没有任何力气反抗,跟个乖娃娃似的任由他摆布。
见她又要闭上眼睛,凌恒忙阻止,“不要再睡着。”
南缃也知不能睡着,可眼皮子实在沉得很,身体一阵冷一阵热,不由自主地便歪头昏了过去。
摸了摸她额头,果然开始发烫了,凌恒心焦不已。
想到身上一直有带着自己所需的药丸,只是不知这药她能不能用,白色瓶里装的是补气健体的,虽不完全对症,但应该也能补充些体力。
没有别的选择,凌恒将药倒出一粒,可怀里人怎么也唤不醒,凌恒干脆将药放自己嘴里咬碎,捏住她嘴巴喂进去。
“呜……”终于被扰醒,南缃迷迷糊糊地皱眉叫苦,“什么东西……”
“咽下去。”凌恒催促,“这是药,听话,快点咽下。”
未免她吐出来,凌恒一直没松开她嘴巴,直到南缃将药咽下。
见她又沉沉睡去,凌恒深深呼了口气,希冀那药丸能助她挺过去,又盼着下属尽快找来。
待一切安静下来,凌恒转了转脖子,被撞疼的肩颈酸疼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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