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语回想起这个名字,觉得陌生又熟悉,李海露提醒,“就是当时在高中学习成绩很好,在人前表现的很好,非常淑女,而且极力体现出自己三观很正的那个。”
“哦,我想起来了。”林溪语终于想起这三个字,一说三观很正,她就记得了,“大家给她起了个外号叫三观姐,因为她总是标榜自己三观正,特别喜欢掺和别人恋爱的事,但凡看到别人恋爱就去告诉老师。”
李海露:“没错,就是她。”
“怎么了?你提她干什么?”林溪语好奇地问道。
李海露笑着说:“我前段时间,在一个庄园里看到她跟乔书彦在一起贴的很近,十分亲热。我本来想拍下来的,可是手机还没来得及从包里拿出来呢,他俩就不见了。”
林溪语扯了扯嘴角,“世界还真小呀。”
看到林溪语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李海露说:“他就是个渣男,外面一堆女人,他的未婚妻啊,肯定都知道这些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林溪语:“是呀,安望喜肯定很喜欢他。”
“呵呵。”李海露不屑一笑,“蠢女人,她就跟那个渣男锁死吧。”
林溪语无奈地摇摇头,“安望喜她是坏,但是并不蠢,你都不知道她做了什么事。”
说完,林溪语低着头,轻叹了口气。
“她做什么事了?”李海露问。
被绑架那件事,林溪语一直没敢说出去,没有告诉小姨,也没有告诉李海露,事情已经过去了,她现在说了也没有什么意义。
李海露最多嫉恶如仇地骂安望喜一顿,但是没有任何用,还白白生气。
林溪语叹了口气,“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安望喜是一个又坏又聪明的女人,千万不能认为她蠢,要不然很容易着了她的道。”
李海露点点头,“有道理,我就不相信乔书彦那么明显的渣,她看不出来,看出来了还喜欢他,她也不过是个恋爱脑。”
“谁不是呢?”林溪语无奈道:“我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也是恋爱脑呀。”
“可是你知道他的真面目之后离开他了呀。”
林溪语搅着杯子里的咖啡说道:“不是每个人都会在乎这些。有些人只想得到自己想要的,可以不择手段,哪怕对方不是良人,安望喜更多的出自于一种占有欲吧。算了,不提乔书彦了。”
乔家的在他心里扎了一根很粗的刺,就算现在拔掉了,可是伤口还在。
每次一提到他,就像有人用手指头戳她的伤口,很痛,这种痛不是源自于她依然对他有什么爱情,而是因为那些记忆,曾经的那些美好,全都化为了背叛和伤害,那种痛刻骨铭心。
她没有那么容易忘。
或许有一天,一切都会过去,可是现在她忘不了。
“行,不提他了。”李海露也转移了话题。
*
穆宅。
穆秉训与父母、妹妹坐在一起吃午餐。
他们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见了,穆秉训很忙,一直在外面不着家。
好不容易休假一段时间也不回来,跑到外面去住。
穆文林抬起头说:“下个月就是你29岁的生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