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fZ“都说三岁一代沟,你和我隔的可有三个多沟了,和你说不来。”
温清月看着男人越来越黑沉的脸,神色就越得意,微微仰着下巴。岂料男人突然推着她的肩将她往冰柜上一按,在她惊愕的瞪大双眼之际低头堵住了她这张气死人的嘴。“你……”温清月惊得张嘴想骂他,却让男人得了机会,趁机长驱而入,带着酒香吻将她的话皆堵在了喉间,只剩下呜咽与唇齿相碰之声。她伸手推他,却半点没有撼动,男人反而吻得越发起劲,箍着她的腰加深了吻。温清月手脚发软,快窒息之际,一道惊讶的声音响起,吓得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推开了男人。傅瀚退了半步,搂着她没松开,两人同时往发出惊呼的声音处看,六只眼睛尴尬地看着彼此。温清月羞得扭头将脸埋在了他胸膛。李阿姨已经低下了头,尴尬地道:“小、小少爷,你们……你们继续,我回傅公馆了。”
话落,从他们旁边走向门口,直到大门关上的声音响起,这安静而尴尬的气氛依旧没有散去。傅瀚低头看着怀里人双耳都染上了绯红,嘴角微勾,闷笑了一声,道:“李姨走了。”
温清月怔了下才慢慢的抬起头,尴尬地推开他,也不知道是恼还是羞,“都怪你!”
说不赢就拿嘴堵,流氓。傅瀚似看透了她心里所想,“你这张嘴喋喋不休,也只有这种方法才能堵得住。”
“你……”温清月抬手想锤他,却被她抓住,眼神邪魅,“李姨让我们继续。”
温清月面色一红,又羞又恼,加上堵了一晚上的郁结之气一直没机会发泄,这会反而有种不忍了的冲动,尖锐地说:“傅先生真是好性子,刚和青梅竹马分开就兽性大发,究竟是对我欲罢不能,还是借我抒发?”
傅瀚眸色一冷,“谁教你这么说话?把自己也折辱了。”
他将她放下,双脚着地,温清月迅速松开勾住他脖子的双手,萦绕在两人间的暧昧气氛也悄然散去。温清月冷淡地扯了扯衣服,“我说话一直这样,傅瀚,你我只是协议夫妻,解决生理需要的p友,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关系,谁也别约束谁,我怎么样也用不着你管教。”
傅瀚看着她冷凝的面色,像难以融化的冰棱,那双漂亮清澈的眸子里也酝酿着怒气,那股怒气是她从花园进屋后就酝酿着的了,只是一直压着,直到现在才借机发作。他道:“你心里不痛快就说,犯不着强调你我之间的关系。”
温清月猛地打开冰箱,再次将那瓶水拿了出来,当着他的面拧开急灌了两口,傅瀚看的脸色越发冰冷,却没有再阻拦。冰凉的水急速滑过咽喉,刺激得她险些咳嗽。温清月握着水瓶,看着他说“我不痛快什么你现在看明白了吗?我就是喜欢喝凉水,爱说脏话,得理不饶人,牙尖嘴利,这些都是我的个人习惯和行事作风,你和我只是交易关系,别越界了。”
傅瀚盯着她,面色如常,眼眸深处寒风席卷,那寒风似能将人一同席卷冰封。她的话再次刺得他不快了。不快就不快吧,她还不爽呢,懒得伺候了。转身上楼,也就在她转身的一瞬间,身后有什么快速掠过,她顿感不妙,侧身要躲,傅瀚动作更快,几乎不费什么力气就抓住了她,用力将她往怀里拉,她手中还未拧上盖的水瓶因为拉扯的动作直接将水洒了出来,洒得两人身上都是。温清月干脆甩了瓶子,转身反手挣脱了他的手,却不想傅瀚反应也快,在她跑上楼梯两步再次抓住她,将她按在了墙上,抓着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压着她的双腿,让她动弹不得。“傅瀚,你干什么?”
温清月恼火的看着他,呼吸急促地起伏着。男人神色无虞,就着这么一个男强女弱的姿势问她:“告诉我,苏晚语在花园说了什么让你这么生气?”
温清月神色微微一滞,眼睛不由自主地往下瞥,莫名心虚不敢看他,嘴硬地道:“你这人真会混淆概念,我生气是因为你对我指手画脚,和她有什么关系?”
“没有你从花园回来就说话带刺?”
傅瀚空出一只手,抓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和自己对视。目光避无可避,整个人完全受制于他,温清月气的不说话。傅瀚波澜不惊的眸子里终于染上了两分烦躁,“行,你不说……”他索性将她抱起来扛在肩上上楼回卧室。温清月整个人被他扛着,头朝下,惊愕之后挣扎着,双手锤他肩背,“混蛋,放我下来!”
霓虹灯映照着来来往往的车辆,江州这座繁华的城市,即便到了晚上九点多,错开了高峰期也依旧车流不止。苏衍在红绿灯路口踩下刹车,趁着等绿灯的时间扭头看着副驾驶的妹妹,见她给朋友发消息,让朋友帮忙查温清月这个人,脸色一沉,“晚语,你查她也改变不了她已经是傅瀚太太这个事实!”
苏晚语抬头看他,知道他看见自己发的消息了,也不隐瞒,冷静的道:“我也没有指望查她就能改变啊,属于我的东西我会自己夺回来,查她只是为了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你……还不死心?”
苏衍震惊而错愕地看着自己妹妹,心情很复杂。“死心?”
苏晚语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笑出了声,“哥哥你不知道我喜欢阿瀚多少年了吗?我喜欢了快二十年了,怎么死心?怎么甘心死心?!”
她从五岁那年就认识了傅瀚,从此眼里心里也只有他,即便一直是她单相思,是暗恋她也不觉得辛苦,只想着等他有朝一日能发现自己。这二十多年傅瀚也从来没有谈过,更没有和别的女人有牵扯,她以为那是傅瀚也喜欢她,他们是互相暗恋,她想着等从法国回来就和他表明心意,却没想到他竟然结婚了,和一个小了他整整十岁,才刚成年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