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夏心里咯噔一下,怎么会这样?
郑所推门进来,盯了苏夏片刻,
“那团纸……不,不是我的!”苏夏辩解。
此刻她是真有点慌了,她连自己什么时候掉进圈套都不知道,这明显就是有人刻意要陷害她的,她却连害自己的人是谁都不知道。
郑所长冲女警使了个眼色,一双手铐铐在苏夏的手腕。
“带下去!”郑所吩咐一句,女警拉了苏夏就往外走。
郑所的态度明显不一样了,苏夏能感觉出来,发现那团纸后,所有人都已经在心里认定这事是她干的了。
医院的走廊里,阮景轩眉头紧蹙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爷爷中毒很重,抢救完到现在还在昏迷。
二叔二婶也中了毒,好在两人中毒较轻,洗过胃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他深知下毒的不可能是苏夏,可光凭嘴说,根本不会有人信!阮兆邦有可能还会因为他为苏夏辩解更加恼火。
“轩哥!”周小伍气喘吁吁的坐到旁边。
“那边怎么样了?”阮景轩问。
“在苏夏棉衣口袋里发现了一个用来包毒药的纸团!”周小伍说。
阮景轩眉头收的更紧,这件事明显就是要把苏夏至于死地!现在人证物证都有,苏夏就是满身长嘴也说不清了。
“你怎么想?”阮景轩又问。
周小伍长出了一口气,低头看着脚下的水磨石地面,“明显是有人栽脏,但谁会这么做呢?”
阮景轩深吸一口气,靠在椅背上,抬头看着头顶的白墙,他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齐婉莹,可很快他又否定了这种想法。
齐婉莹根本不知道苏夏会跟她同台表演,甚至都不知道苏夏会来,她没有机会提前准备好毒药。
也正因为是这样,阮景轩实在是想不到谁会做这件事,除了齐婉莹,其它的人苏夏根本就不认识,人家也没必要害她。
“轩哥,齐家人在楼下,你要不要下去看看?”周小伍问到。
阮景轩抱着膀一动不动的盯着墙,良久站起身来,“走吧
,面子上的事,还得做!”
楼下外科病房,付白芸和齐仲勋躺在相邻的两张床上,齐婉莹握着付白芸的手坐在床边,
“妈,你感觉怎么样?”
付白芸摸了摸额头上的纱布,撑着身子坐起来,她刚刚醒过来,脑子还有点懵。
“妈你可吓死我了!”齐婉莹含泪抽泣起来。
付白芸皱皱眉头,撞车的情景回到脑中,“你爸怎么样了?”
“还没醒呢!”齐婉莹看了下旁边,付白芸才发现齐仲勋就在旁边。
“明远呢?他应该伤的最重!”付白芸问到。
“他在隔壁,胳膊断了。”齐婉莹说到。
“真是太险了,好在车速不快!”付白芸阴着张脸,一想到当时的情景,她还心有余悸。
“明远每天早上都会检查车子的,怎么会爆胎的呢!”齐婉莹倒了杯水递到付白芸手中。
付白芸抿了口水,眉头紧紧皱起,“这事有蹊跷!我会叫人好好查查。”
母女俩正说着话,病房门轻敲两声,阮景轩和周小伍进了病房。
付白芸放下水杯,扫了阮景轩一眼,没给什么好脸色。
“阿姨感觉怎么样?”阮景轩客气问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