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用他的痛苦换来爷爷几年的生命他觉得很值。
钱淑芬站在门边看着阮景轩,眼眶有些发热,这孩子真是太苦了,心里太苦了!
“妈,爷爷平时就这样一直睡吗?”阮景源扭过头来,一双眼红彤彤的。
钱淑芬点点头,“一直这样睡的,我半个小时给他翻一次身,有时候他感觉到会跟我说两句话,这样的时候也是越来越少了!”
“请医生来看过吗?”阮景轩摸着爷爷的老问到。
“看过了!”钱淑芬长叹一口气,“大夫说了最多也就是今年的事了。”
阮景轩点点头,相比于五年前,全家人对阮老爷子的离去都有了足够的心理准备,尽管心里依旧不舍,却也知道这是每个人都要经历的过程。
一个生命从初始到终结,这是一段需要自己走完的路。
“景轩啊,爷爷已经这样了,你也不用再苦着自己了,他的日子不多了,可你的日子还很长,你总不能一辈子这么苦下去!”钱淑芬说。
阮景轩点点头,轻轻把爷爷的手放好,“我知道的,谢谢婶婶!”
看过爷爷,阮景源跟阮景轩和周小伍一起回了公司。
阮景轩在地下室,有一间秘密的办公室,这间屋子只有他和周小伍知道,就是为了僻开齐婉莹的。
屋子有十来平方的样子,办公设施一应具全,这些年阮景轩就是在这里埋头工作。
“把自己逼到这种地方来,也真有你的!”阮景源环视了一圈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阮景轩接过周小伍递来的咖啡,勾勾唇角,“这里很好啊,很安静,工作的时候也不会有人来打扰。”
阮景源点点头,“你觉得好就好!”
“你这次回来是想说上次提的那个项目吧!”阮景轩坐到阮景源旁边。
阮景源端坐起来,“没错,就今年上半年,新开的贸易公司就得上百家,我们再这样耗下去,总不是长久之计!”
阮景轩点点头,他也有这样的想法,不说别的地方,单单本市贸
易公司大的小的就有数十家,每个公司都想来分一杯羹,分摊下来反倒都赚不到什么钱。
“哥,你说要不咱们也搞建筑怎么样?”阮景源问到。
阮景轩一抬头正迎上阮景源彼有深意的目光,“建筑?”
阮景源点点头,“对啊,现在很多城市都在搞旧村改造,而且近几年来对城市建设国家也是投入了相当大的力量的!”
阮景轩眉头微收,这一点他是知道的,不用说别人,苏夏就是个很好的例子,短短几年时间,她的公司就做风声水起,说明建筑业眼下真是个很好的行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