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丧气话,只要有一线希望我们都要抓住。”宋川澜坚定说。
“他的徒弟道号是什么?”宋川澜问着李特助。
李特助划拉评论区,回答:“道长没说,也有好多人也都在问。”
“少爷请放心,我现在就去打听,清风道长的徒弟必定非同凡响,我一定把他给请到家中来。”李特助立马又道。
墨奕珩没答话,依旧是看着窗外,双眼无神。
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他微微愣住:
清风道长,清风观,清风镇……
清风镇……
刚跟自己登记扯证的江晚就是来自清风镇。
如果她不是背后有人做局,会道学,还是同一个地方……
会不会……
不,应该是个巧合,因为她说了“家师籍籍无名”。
如果是清风道长的话又怎么会是无名之辈呢?那可是整个商界中人都会恭敬三分的存在,全国道首。
宋川澜看着发呆的墨奕珩,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墨奕珩道:“我没什么,你回去吧,想必你哥他们都在等你。”
“那我先走了,明天来找你,清风道长的徒弟那边我也给你留意下。”宋川澜说。
墨奕珩没回话,他对这件事已经不怎么抱希望了,毕竟大限都已经被告知,剩下的就是静等每一天流逝,接受死亡。
出去医院后,宋川澜心中还是挺沉重的,毕竟那个清风道长的高徒也不知道有几分本事,这且先不说,还特么有女的对墨奕珩趁火打劫,真是缺德玩意,想钱想疯了!
他拿出来手机拨通一个号码,对面接通后,他道:“您好陈阿姨,我是宋川澜,想跟您说一下墨奕珩的事,他被一个女骗子给骗婚了……”
电话结束,他一路开车回到宋家,宋川竹已经在茶室等他了。
宋川澜将一份文件递过去,同时问道:“大哥,你跟江家那对夫妻谈了没?”
“没有,今天去的时候他家有点事,改日再登门。”宋川竹低头看文件,回答说。
“什么事?”宋川澜接话我问。
“就一个保姆的女儿来闹事,对方态度很嚣张,张扬跋扈。”宋川竹道,语气开始不悦。
宋川澜皱起眉,“保姆女儿闹事?没结工钱?”
“应该不可能,江家差那点钱?”宋川竹说。
“也是。”宋川澜道。
“今天我听那意思,对方没少欺负小妹,江家是那种老好人,保姆一家蹬鼻子上脸。”宋川竹冷下来脸色说。
“这种保姆还留着干什么?给点尊重就把自己当主人了?”宋川澜顿时道,“还有她的女儿竟然敢欺负小妹?!简直不能忍,我要找她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