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人走了的左景翎:……
“二位别误会,我没其他意思。”左景翎微笑着解释。
“那您为何那专业知识去问奕珩?还问了两次。”墨连铮说。
“令郎虽然腿有疾,但我想着他志向伟岸,说不定也钻研颇深呢?如有冒犯,还请见谅。”左景翎礼貌微笑道。
墨连铮见他如此说,于是没多纠缠,对方是合作方,尽管年纪小,但已经能独当一面,能和气还是要和气。
彼时,隔壁。
到了休息室,墨奕珩拉住了江晚的手,说:
“阿晚,那个左景翎之后再找你算我的事,可以不接单吗?”
“我把他的卦钱三倍支付给你,你回绝他的请卦。”
江晚挑眉笑了笑,道:“怕露馅?”
“你知道了?”墨奕珩愣问。
江晚看着他,单手托着下巴,歪头说:“还记得我第一次见你时给你看的面相吗?”
墨奕珩回忆着,当时对方说自己大富大贵,上等命格……
“龙就算生病了那也还是龙,普通鱼虾不可比的,身体紧固不了你的灵魂。”江晚说。
墨奕珩看向那双黝黑的眼睛中,纯净的没有任何杂质。
“安心,我是站在你这边,不会多说什么的。”江晚又笑道。
墨奕珩也浅笑着,果然,他的阿晚知道一切。
回想当初的自己,他还觉得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女孩是个骗子,可现在回望,每一句都是箴言。
假使现在的他时光倒流,他一定不会那么磨蹭,而是首先提出结婚请求。
不知道父亲他们有没有和左景翎谈拢,只是再出来,已经十一点多了。
左景翎没坐自己的车,厚脸皮赖着和江晚他们一辆,拿出了自己准备已久的礼物。
锦盒打开,江晚看着那条宝石珠串。
一共五颗宝石,分别对应金木水火土,质地温润淳厚,没有任何杂质,只是手工嵌旧,样式古老。
但这绝非做旧的,江晚定睛打量,感受到其上深远的磁场力量。
“澧朝文物?”墨奕珩一眼看出,说着。
“不是自称废人?眼光倒是不错啊。”左景翎说。
“玩物丧志而已,生病时打发时间。”墨奕珩自如说着。
江晚闻言连说:“这太贵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