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也只能当哑巴,着急但说不出来,因为确实亲爷爷……
根本一点都不在乎这个孙女。
作为左家人,左景翎觉得自己羞愧难当。
那会孙智学说的那句话他当时就想反驳,阿晚跟左家的关系有什么不能昭告众人的?
可是他忍住了。
怎么敢昭告?哪来的脸昭告?
也就他自己认妹妹,二叔跟爷爷都是冷酷无情的人。
亲爹消失二十年,抛弃妻女……
这种情况下,哪怕左景翎再怎么想让众人知道江晚是他亲妹也都没脸说了。
不仅是羞愧难当,也属家族“丑闻”,他在给左家蒙一层遮羞布。
堂堂左家二公子当年做出这等丧尽天良之事……
面对诸多京市的有头有脸的老前辈们,左家丢不起这个人。
左景翎握拳,扭头看向江晚方向,唇边泛起一抹苦涩的笑。
爷爷不要的孙女,在京市,在这么多长辈这里。
丢掉的草成了他们争抢的宝,而他这个亲哥连本家主权都不敢宣誓的。
“我看你们谁都别想占便宜,晚晚的师父还在这呢,你们就当着道长的面抢人?”上座,墨老爷子开玩笑的说。
他的视线扫过右方,自然是看见了左景翎的表情,还有他的隐忍不发,一直沉默。
不管二十年前发生了什么,现在左家来人了,晚晚有自己的爷爷跟亲人,终归会回归左家的。
墨老爷子的出声中止了这个话题,长辈们肯定不敢当着清风道长的面抢孙女啊,虽然他们说的是玩笑话,但也要杜绝攀关系的嫌疑。
距离饭点还有点时间,长辈们继续唠嗑,小辈们去了庭院。
赵鄞第一次来墨家,他是个求知若渴的人,坐在江晚旁边,跟她说了自己的团队编订的情况。
两人讨论的是医术,过于专业性,以至于左景翎还有墨奕珩都插不上话,干坐在对面看着他们。
左景翎悠闲地喝着茶,乜一眼旁边的人,轻哼低声说:
“吃醋了吗?嫉妒了吗?我妹魅力就是这么大,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
墨奕珩:……
左景翎看着他们,放在一块倒是也挺郎才女貌的,主要这个赵鄞还是医生,
虽然工资不高吧,但好歹有份工作,能养家糊口。
在两人讨论的间隙,他插话了,问道:
“赵医生,你今年多大了?家住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