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境军区大摆了庆功宴,等宴会散去,已经月上中天。
江清晚并没有回去休息,而是加紧开始按照在战场上的记录写新闻稿。
方云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你还真是一刻也不停歇。”
江清晚笑了笑:“再过几天我们就要回沪市了,我想争取第一时间将这些东西登上报纸。”
说着,她看了一眼在她对面坐下的方云起,手中也拿着厚厚一叠资料,笑意不由更深:“况且,社长不也是和我一样吗?”
方云起对上她明艳的笑脸,微微一愣,随后慌忙别开了视线。
江清晚歪了歪头,随后笑着继续写自己的新闻。
假装自己没看到方云起再度红透的耳尖。
好像从上次开始,方云起就经常这样了。
三天后。
新闻稿已经大致完成,在这段时间里,方云起也没有闲着,他带了一个人去找政委——
是之前江清晚负伤时负责照顾江清晚的护工。
她说出了那天晚上有一个人进了江清晚的病房,本来以为是来看她的,可之后护工发现那个人再没来过。
而根据护工的描述,那个人就是温如月!
“所以,清晚并没有擅杀敌军,她是被陷害的。”
方云起掷地有声,江清晚听见这句,眼眶忽然有些酸涩。
他真的还了自己的清白。
而方云起在说这一切的时候,顾识檐也在场。
他的眸色晦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但江清晚并不想在意。
“走吧。”
方云起走了过来,江清晚点了点头。
然而下一秒,身后却响起了顾识檐低沉的声音:“清晚……我有话想对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