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磨蹭着花蕊。
激荡的快感让她玉璧瘙痒难耐,察觉到玉璧自发蠕动,吸吮挤压着肉棒,灌顶般的快感让丁景天无法抑制的眯起眼眸,咬牙道“说,要爸爸的大肉棒肏你”
丁柔早在肉棒的逗弄下,溃不成兵,忙不迭道“要爸爸的大肉棒。。。肏我。。。啊。。。爸爸用力。。。嗯啊。。。”话音还没落下,身后的男人马达全开,紫黑色的肉棒深入浅出的捣弄着甬道,湿湿滑滑,紧致到窒息的的触感,让他猩红了眼“宝贝。。。小骚货。。。噢。。。爸爸快被你夹断了”
丁景天骤然抱起丁柔,让彼此的性器彻底的暴露在镜子里,只见一根粗长的肉棒,时而显出半身,时而全根没入甬道,淫水仿若喷泉般飞溅而出,溅射到被擦得透亮的镜子上,如此刺激的一幕,让丁柔浑身不由自主的紧绷,在男人的用力撞击之下,尖叫一声,泄了身。
温热的湿意冲刷着敏感的马眼,玉璧蠕动痉挛,好似有无数张小嘴在吸吮着自己,丁景天顿觉腰眼发麻,挺动着腰杆发狠的撞击了十来下,精关大松,滚烫的男性精华尽数送入她体内。
靠近门口的两个导购员,满脸羞红,夹着腿跑回收银台。
自那日试衣间激情过后,已过了半个月。这段时间丁景天在外地接了活,他自是要去做监工,家里只剩下兄妹两人。
值得一说的是丁柔已去了几次同桌家里,在她的软磨硬泡下,腼腆的同桌终于答应她,每晚为她补习功课。
今天,丁柔照常拿着几本书,跑到隔壁,抬手叩了几声门,几秒钟过后,门从里面打开。
“呆子,我今天早吧?”丁柔笑嘻嘻的走入内,完全把这当自家。徐习风轻合上门,看着坐在沙发上,等着他投喂的某女,薄厚适中的唇轻扬。
这几日的相处,他早已习惯了她的存在,这间空荡荡的房子,因她而充满欢声笑语,虽然大多数都是她在说,他在听,但他很喜欢现在的生活。
“呆子,快点啦,我饿”其实她刚吃过饭,只因喜欢看徐习风为她而忙碌的样子。
听到她说饿,徐习风二话不说,走入厨房,随后响起了切菜声,丁柔摸一摸小肚子,暗自庆幸她只吃了几口饭,爸爸出差的时日,哥哥大人避着她,整日里不见人。
她只好遁着记忆,找到了徐习风家,两人本就是邻居,这几天晚上,丁柔在徐习风家里磨蹭到很晚才回去,要不是徐习风催促她,她都想赖在他家里不走了。
“呆子,今天你又宅在家里?”丁柔打开冰箱,拿出一个苹果,边问道。
看着徐习风颀长的背影,她眼里闪过一抹狼光。走到他身侧,借着洗苹果的掩饰,两团柔软的雪峰抵在徐习风拿刀的手臂上,随着他切菜的动作,手臂一下下的蹭着她柔软的胸部。
丁柔面红耳赤,呼吸微微粗重几许,私处缓缓溢出粘稠的爱液,自从爸爸出差后,她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性事,只能通过没有揩油来满足心里的欲念,可身体上的欲望却折磨得她无法入眠。
她不喜欢自慰,所以只能忍着。
“嗯”徐习风往边上挪一挪,眼波微闪,红晕悄然爬上耳朵,切出的菜大小不一。
丁柔侧过脸看他,徐习风生的很好看,眉目清秀,笑起来有两个酒窝,丁柔最喜欢他的笑容,第一眼见他会误以为他是个阳光型的男声,可恰恰相反,他不善言辞,但有些小腹黑。
察觉到她注视的目光,徐习风的眼角余光睇了她一眼,手肘上的触感让他可以断定,这个小色狼,定没有穿内衣,想到前几日他无意中看到的春光,腿间的阴茎,悄然的胀起来。
“呆子,我出去看电视啦”丁柔拿着洗好的苹果,佯装不经意的摸了下他的臀,徐习风顿觉菊花一紧,眼里闪过一缕无奈,这个把戏每天都上演,她还没玩腻。
两人吃过晚饭,时钟指到8点,丁柔翻开课本,示意徐习风为她讲解,无怪于原主会喜欢徐习风,他的声音悦耳动听,听他讲课就是一种享受。
徐习风在讲课,丁柔则注视着他,把他讲课声当做音乐来听。
10点过后,徐习风照常送丁柔回家。
“呆子,晚安啦”丁柔朝着徐习风挥挥手,然后拿出钥匙,打开门。
徐习风目送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这才转身回家。
“哥哥”丁柔讶异的挑眉,神龙不见首尾的哥哥,终于舍得出现了,还破天荒的在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