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爷咂了咂嘴,不由得感慨道:“爷我倒有些想念当初那个小胖子了!”
九爷眉一挑:“话说出来还是你自己弄得,你记不记得你饿了他那些日子?我的人打探到的,小子自从那一次后身子被饿坏了,他自己倒也着急了,整日喝十全大补汤,补的鼻血直流,人却没见长肉,离着远看不清楚,待会儿近些看看,别成了骨头棒子才是,唉,当初我可是答应了他死去的爹,要帮衬着薛家几分,啧啧,他若真样了,自己作孽也就罢了,别连累了爷我对死人失言。”
十爷嘿嘿一笑:“爷我也没怎么的他,大不了,到时候找太医给他看看,有病,得治不就完了!”十爷剽悍的说完,继续低头看好戏。
九爷也不说话了,两个人津津有味的看着那小子仗势欺人的模样,还有老板头冒冷汗不停向自己边求救的模样。
只听那老板不停的告饶:“位爷,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您若是心里面有气儿,我让梅香出来给您赔罪可好?”
薛蟠那边吊着个嗓子不依不挠:“我告诉你,爷我今儿就是冲着柳湘莲那小子来的,你给我听好了,我知道跟你没关系,可爷我找不着他,就拿你们泄火,你能把爷怎么着?爷今天就要砸了你场子!你给爷听着,爷砸一次还不痛快,砸了一次你得给我再修好一次,爷我哪天心情好了,再来砸!直砸到柳湘莲回来为止!”
九爷在上面似笑非笑的看了十爷一眼:“小子比你当年还狂呢!”
十爷两眼放光:“主意不错,我当年咋没想到?九哥,你不够意思,也不提醒提醒我!不行,哪天爷我也试试种砸场子!”
九爷冷笑一声:“如今九城兵马司可是归四哥管着,怎么,你想撞枪口上去试试?先不提四哥,事儿要是让八哥知道了,还能有你的好果子吃?若是再被皇阿玛知道了,你如今般年纪,还想拿年少无知做借口不成?你不害臊,宫里的娘娘你也不想一想?”
老十耷拉脑袋,不吱声了。
再说下面,那梅香看场面太尴尬,忙出来给薛蟠赔罪,还答应亲自给薛蟠唱一天的戏文。
谁知道薛蟠一点儿都不动心,还冷哼一声说道:“你算什么东西?你模样,爷我那天就是喝多了才会看上你,你知不知道爷曾经见过什么样的美人,啧啧,若不是他的身份,唉,算了,爷跟你说些干什么!哼,你若是也长了他那张脸,伺候爷喝点儿小酒听个小曲,再给爷暖暖床,还差不多!来人啊,给我砸!”
九爷早就不见了踪影,十爷看着被九爷捏碎的酒杯,还有被内力震碎了桌子,不由得一边狂笑不止,一边拿着酒壶对口闷,薛蟠小子太给力了,竟然还肖想九哥呢!你死定了,薛蟠!
薛蟠跑路迎春订亲
薛蟠正仰着个脑袋斜着眼目下无尘样儿呢,结果就听耳边响起了噩梦一般的声音:“你小子真是好本事,现在来砸爷的场了!”
薛蟠的脖子一下子就僵住了,转个头都像脖子转筋了似的,好半天这才看向了声音发出的地方,这一看,那张脸真是太熟悉了!薛蟠响起刚才说的话,恨不得狠狠的抽自己几巴掌,心里面这个后悔啊,刚才那话……
正心惊肉跳呢,忽然听到脑袋上方响起来“哈哈”的大笑声,薛蟠抬头,只见那恶魔就坐在上面的楼梯旁,薛蟠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自己眼瞎了不是?刚才仰那么高的脑袋咋就没把眼神也往上面瞟一瞟呢!
薛蟠这心里面一哆嗦,大脑也瞬间短路了,看着面前这两尊大神,薛蟠脑袋里只剩下一个字了——跑!
刚跑没两步,就被抓回来了,十爷一边笑,一边从楼梯上走下来,看着像拎小鸡一样被拎起来的薛蟠,九爷眉梢一挑,脸上的表情看上去漂亮又危险。
于是,可怜的薛蟠被九爷给拎走了,到了九爷府上,薛蟠瞅着坐在桌子旁边慢悠悠喝茶的九爷,和一旁眼珠子不断转着的十爷,装着胆子说道:“你,你们就算是皇亲国戚,也不能无缘无故的把我给抓来了,你们,你们这叫仗势欺人!”
说罢,薛蟠的胸脯挺了挺,似乎他的话也在给他自己打气,打着打着,薛蟠心里面也有些动摇了,那股子又二又呆的劲儿一上来,薛蟠的腰板挺的更直了。
九爷瞅着他变化的表情,越来越觉得有意思:“仗势欺人?那你刚才在戏班子里的举动又叫什么,嗯?”
老十眼睛一瞪:“九哥,跟他废话什么,仗势欺人,爷我今天就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仗势欺人!”
说罢,老十就打算叫人进来把薛蟠给架出去,却被九爷给制止了,九爷瞅着薛蟠这张脸,圆润白皙的脸庞,有着江南之人特有的质感,个字不高身材也不壮硕,却也没有给人阴柔之感,他不是没玩过男人,上过他床的娇媚男子数也数不过来,不过,像眼前这个又呆又二的,他还真没尝过!
九爷拖着腮帮子动了欲念,他游戏花丛这么多年,好容易碰上一个有趣的,可不能轻易放过了去,嗯,这么可口的美味放跑了,可不是他的作风!
“九哥?”老十知道自己九哥的毛病,一看他那眼神老十就悟了,不过十爷没那断袖之癖,转过头看看薛蟠呆呆的样子,心里面嘀咕了起来,这小子还没九哥前一阵子最宠爱的玉怜长相的十分之一呢,九哥怎么就看上他了?
“你,你们想干什么?快放我离开!”薛蟠也是个青楼常客了,虽然一开始没明白过来,可是被一个男人这么红果果的眼神直愣愣的盯着,他要是还没明白过来,那他就真傻了。
“爷让你侍寝是你的荣幸。”九爷一手扣住他的肩膀阻止了他的后退,一手扣住了他的下巴,一俯身,唇到了他的耳边:“若是让爷高兴了,你砸爷场子的事儿就一笔勾销如何?”
“爷,九爷,九贝勒爷,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您,您就饶了小的这一遭吧!您,您要是有性趣,小的也认识不少可人儿,小的都给您找来!”薛蟠听了吓的脸都白了,他也玩过小倌、戏子,可是喜欢玩和被人玩是两码事。
薛蟠剧烈挣扎着就想往外跑,被九爷的手死死的按住:“哼,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九爷心里面不痛快了,往日里他是小手指头一勾,多少人心甘情愿的自荐枕席,他也一向自诩是风流不下流,还从没干过强迫别人的事儿来,今儿他可不想在这小子身上破了例。
九爷心里想着,眼里闪过一丝狡黠来,他有的是办法,让这小子哭着喊着求饶让自己干他!
想到这里,九爷横了眼旁边目瞪口呆的老十:“你也想尝尝鲜?”
老十也不知道自己心里面叫嚣着的感觉是什么,不过他一向是遵从自己身体的反应,于是,点了点头。
薛蟠哭着喊着要往外跑,无果,被九爷一爪子按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