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伊蓁眉头紧蹙,眼眸迅速扫过屋内众人,最后视线落在舒亦梦的身上。
“舒亦梦,按照规矩,我是正妻,你是平妻,你该喊我一声姐姐!”
“可是按照年龄,你好似还年长我两岁。。。。。。”
见孟伊蓁想摆正妻威风,还想奚落她年岁大,舒亦梦轻柔一笑。
“孟伊蓁,你先挪个位置,让南柯躺下再说!”
袁秋梅点头认同,“对对,先让南柯躺下再说!”
见过袁秋梅撒泼,看袁秋梅满眼不耐烦,孟伊蓁强忍住心口憋闷。
整理好衣裳,下床,将位置让给沈南柯。
沈南旭和杨明山,将抬着的沈南柯放到婚床上。
两人一挪位置,孟伊蓁连忙上前,坐在床头。
掏出个帕子,很轻柔给沈南柯擦额头。
见状,袁秋梅心中长舒一口气,催沈南旭。
“南旭,你去门口看看,李大夫怎么还没?”
“来了来了!”沈南叶人未到声音先到。
舒亦梦扶着袁秋梅,朝旁边走一步,让出位置。
李大夫年约六旬,放下药箱,就给沈南柯诊脉。
袁秋梅探头,一脸关切,紧紧盯着李大夫。
李大夫蹙眉,袁秋梅就紧张的抓着舒亦梦的手。
“亦梦,你说,南柯会不会累出大毛病来?”
“别急!”舒亦梦余光看向一脸慌张的孟伊蓁,她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听大夫怎么说?”
李大夫缓缓睁开眼,神情凝重看向舒亦梦。
舒亦梦看懂李大夫的眼神,“李大夫,这儿都是沈家自己人,您只管实说。”
李大夫缓缓道:“沈大人这脉象,乃是肝肾两虚之兆,恐是近日来房事过劳,加上今日劳累过度所致。。。。。。”
“房事过劳?”舒亦梦难以置信瞪大双眸,嘴唇微微颤抖,看向袁秋梅。
“母亲,我与南柯成亲以来尚未圆房。他。。。。。。怎会就房事过劳了?”
袁秋梅身形不稳,难以置信看着床上的儿子。
难道是春杏那次,亏着她儿子的身体了?
不可能啊!
就才一次,怎么就会房事过劳导致肝肾两虚?
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