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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第1页)

塑像诡异的不行,似乎又在盯着我看,这让我有些发毛,家里没有香,我准备过几天去买些,隔一段时间就给他烧烧。

弄完之后我将这屋子的房门锁上,决心除非上香进那个屋,平时决不进去。

这时候我有足够的时间来研究这本薄书了,点燃了煤油灯,开始在灯下仔仔细细的看。

这时候我才发现,这本薄书好像是确实有点年头了,文字全是半文言文的,怪不得我读起来不太懂,书里总共分了八个部分,每一个部分开头都有一段介绍文字,第一部分的开头写的是:非生非死,出阳入阴,避毒日,行夜路,亲秽物,近鬼神,为世所轻,为俗所贱,曰异活人。

下面是详解和图谱,这一段文字说的意思我大致能懂,就是说游离于生死之间,阳气消失而阴气丛生,不敢在大太阳下走路,只适合夜行,容易招惹脏东西和鬼神,被世俗所看不起,叫做异活人,这情况和我的情况相似,难道我这样的就算是异活人么?

这一部分结束的时候,出现了一个大大的死字,后面又跟了一段文字,读了几遍之后也大致能懂,是说在异活人状态的表现,耳聪目明,身体里经常阴阳沉浮,经常会感觉到一阵阵的冰冻之感,轻则化之重则散之,否则时间一长,必会将自己冻死!

这情况和我大致相同,如果宋铮说的话都是真的,那这本就可能是死人阁的不传之密,怪不得疯道士说我是死人阁的人。

略过这一部分之后我又开始看其他的部分,却发现越往下越读不懂,到第三部分的时候,引言还能读出个大概,内容就完全不知所云,或者是专业性的文字,根本是难以索解,如果要是真拿这本书来救命的话,看来不得不去问道士这类的专业人士,而这本书又不能外露,这真是一个头大的问题。

好在每一部分的引言和结尾语都能看懂个大概,而且每一部分的结尾语前都有一个大字,加上第一部分那个,就是:死!伤!杜!惊!休!景!开!生!

当时我并不知道这是奇门遁甲的八门,是按照由凶到吉的变化排序,想来著这本书的人肯定精研奇门遁甲。

最后的生字后面也有一段话:九死无生,化外无拘,脱形骸,泯阳寿,或死,念转生,神游幽冥,魂魄开路,鬼魅遁形,曰生死人。

这段话读的我浑身颤抖,热血如沸,超脱化外,可以下阴间与鬼神对话,阳寿对他来说都是虚幻的,这不就是陆地神仙么?这牛也吹的有点大了吧,从没见过这样的人啊?!

不管怎样,我还是先把自己的小命保住再说,看的投入,不知不觉已经深夜,乌小香大概是因为昨天那番话,今夜一直没有现身,忽然门外一声爆响,红光大起,火头冲天,好像汽油站引燃了一样。

☆、第四十章:仇家上门

那么大的火光不但连爷爷家的院子照的通明,就连四周都照的像是白昼一般,我将书往怀里一揣,满脸紧张地来到了院里,难道真有阴秽之物过来了?

这突然亮起的火光,让四邻的狗叫的发狂,不一会整个村庄就陷入一片狗叫声中,不过那火头虽大,持续时间却不长,这时候悠然熄灭,我的眼前一片发暗,好一会什么都看不清。

我没想到疯道士给我的火符这么大的动静,当时的农村,很多人贪凉睡在外面,他们显然是被惊醒了,我听见不一会一群人都围了过来,吵吵嚷嚷地问是怎么回事。

我这时候只能打开门说不知道,一群人有的拿手电照了一下,却见刚才燃烧的位置没有任何灰烬,连门上都没有一点烟熏的印子,我心中暗道这疯道士给的符就是邪性,那么大的火头竟然什么都没烧坏。

众人围着说了一会,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都说邪怪,慢慢地围着讨论了一阵,也说不出什么结果,就散去了,他们散去之后夜还是静的不行,我心知这火符不会无故引燃,定然有什么邪物过来了,难不成真是那赶尸门的老头?

我暗中戒备,这时候在黑暗里面浮现出了一个恐怖的影子来,舌头外吐,眼中流血,形象吓人,但我看清之后却是一阵喜悦,是米疙瘩,本来全神戒备的我也放松了下来,“你逃出来了?”

米疙瘩在黑暗中点了点头,手脚乱摆,有一种低沉的“嚄嚄”声传出,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现在乌小香也不现身,我无法解读,只得又说,“疙瘩哥,你啥意思啊,我不明白啊。”

可是米疙瘩还是在黑暗中不出来,我觉得有点怪异,往前迈步的时候,只见他虚无飘荡的身影下面,连着一根麻绳。

按说鬼魂是灵体,一般的实物只能透灵体而过,但不能和灵体有接触,但是世界上万事万物都不是绝对的,瞎子的渔网,还有这根麻绳,好像都能接触到灵体。

我大吃一惊,正想帮他解开,麻绳的那头突然动了起来,墙角处露出一张阴狠邪恶的脸来。

这脸上还挂着微笑,他一步迈了进来,对着我说,“小朋友,你从哪儿弄的道家符篆啊,吓了我们一跳。”

我退了几步,这人正是赶尸门的那个老头,没想到他真的找过来了。这时候我的念头转的很快,是不是要喊大家起来,要是大家都醒来的话,他是不是会退走?

本来疯道士给我留火符的意思就是这样,给我提醒,人多了他自然就会退走。他们这些人,毕竟不敢在人前露面。可是现在这老头神情都变了,如果说以前是笑面虎的话,现在就是一条恶狠狠地狼。他现在什么都失去了,恐怕不会再顾忌那么多,我要是喊人过来的话,估计都会遭殃。

我这念头还没打定,从老头的身后又转出来两个人,一个正是非主流海坤,另一个是我只闻音而没有见面的人,疤脸,名符其实,他右脸上有一道深深的伤痕,肉都外翻了出来,三个人无一例外的都是头上裹着一条孝布。

煤油灯微弱的灯光将三个人的脸上照的阴晴不定,疤脸指着我说,“师叔,怎么处理他,是弄死还是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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