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明听着房内女人的声音,喉结滚动了下。
他想起了那天被他下药时娇艳欲滴的余嫣。
女人销魂的声音声声入耳,刺激着人的感官与欲望。
手中的花被他捏紧,嫣红的玫瑰宛如室内的余嫣,她畅汗淋漓,唇红齿白,宛如娇艳的红玫瑰,在男人身下盛开……
“野种?”
一个高傲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时明冷眼一沉,看向走过来的刘书琴。
“哈哈!真的是你啊!”刘书琴抿唇嘲笑,看着男人西装革履手捧玫瑰,“你喜欢那个小贱人?”
她说话很难听,时明很想给她个鞋底让她闭嘴。
“你可是萧家的野种,你觉得那小贱人会看上你而放下萧时厉?”
“不用放下,她可以同时玩我们两兄弟,你可以吗?”时明冷眉轻佻,调侃道:“对哦!你一天到晚跟个跟屁虫一样跟着我哥,我哥看都不看你一眼,你这种货色就连我这种野种的都看不上,更别说我哥了!”
“你!”刘书琴刚被余嫣气得一肚子火,现在还被时明气。
本来刘书琴计划好,趁着余嫣住院,她就拿开会为由趁机给萧时厉下药,谁知道不知道哪里出的岔子,余嫣就来搅局了。
这可是她第二次看着心爱的男人当着她的面睡另外一个女人。
“她有什么好?除了那身子和脸蛋,还有什么比得上我!”
刘书琴尖锐的声音让室内两个人安静了下来。
余嫣窝在萧时厉八块腹肌里,一手拔掉男人身上冒出来的毛。
萧时厉看向怀里喘着气还使坏的小东西,“你比她什么都好!别闹!”
他知道小东西接下来要问他什么,干脆直接回答了。
“虚伪!”余嫣不满意,小手继续往下,用力再拔掉一根。
那隐隐发疼的感觉,让萧时厉猛地摁住她的手,“你到底想怎么样。”
这时,门外传来时明的声音,“她比你好多了,至少她没你刁蛮任性,虽然没有背景但是她怎么也是实打实靠自己的打工人!不像你靠着你爸妈还觉得你很有本事!”
余嫣满意勾起小嘴。
她笑了,小手拍了拍萧时厉的胸膛,“时明这话我爱听!”
此时的她像极高高在上的女王陛下,一边睡着美男一边听着男人对自己夸赞。
萧时厉脸色微僵,“就这也值得你高兴?”
余嫣推开他,小心翼翼地下了床,“你不懂我,你就知道想要了,就找我睡而已!不过,十个男人九个都是下半身思考的,也不能全怪你。”
说着,她拿起浴袍裹上,发现伤口溢出了血。
她就知道被这么强劲的折磨必定会出血。
门外刘书琴还在激动反驳着时明,“打工人这么掉价的名词,都不知道你高傲什么,不过也是你也是从打工人出身,浑身上下散发着穷酸的味道。”
咔嗒……
门开了。
余嫣穿着病号服,拿着个喇叭对着刘书琴的头,喊道:“刘书琴大小姐,你这么高贵请不要站在我病房门口嚷嚷,你严重影响我的休息,我不想像你那样没品,为了勾引一个男人硬是把自己的脚打上个石膏,装残疾!”
喇叭声很大,似乎连着几层楼的人都知道刘书琴打石膏的腿是假伤。
“刘书琴大小姐,但凡你有点良心请你没病没痛的尽快出院,不要占用公共资源,现在病床难求,请让给真正需要的人!”
余嫣说完,喇叭后面还播放着祝你生日快乐的音乐,让刘书琴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