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一点要多喝些,这酒可只有我们宁州才有。”
“出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宁州刺史陈致对着江辰疯狂的敬酒,热情无比。
倒是另一边的姜至等人被冷落在一旁,甚至身边连个伺候的佣人都没有。
若不是姜至的阻拦,燕鸿在已经拍桌子离开了。
“陈刺史无须客气,我无官无职,您可是宁州刺史,理应是我给你敬酒才对。”
面对如此热情的陈致,江辰一时间竟然有些不适应起来。
毕竟之前遇到的都是些奇葩。
最起码这位宁州刺史看上去要正常许多。
“江公子可是陛下钦点的人,钟离小姐乃是钟离大将军的独女,你们可要比我这个边境的边缘刺史强多了。”
陈致说此话的时候,似乎还有些感慨。
“陈刺史镇守边疆,劳苦功高,岂能是边缘。”
“害,不提这些,喝酒喝酒。”
陈致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没有继续说下去。
“一路上舟车劳顿,我已经为各位准备好了厢房。”
“虽说条件比不上上京那等豪华,但也不俗,而且非常符合我们宁州的特色。”
似乎想到了一边还有姜至等人,陈致补充道。
不过,声音没有那么的热络,平淡无比。
“你们的房间也准备好了,可别说我景国区别对待你们。”
景夏两国的战事,宁州可以说是首当其冲。
陈致见过了太多因战火被牵连的百姓,所以对姜至等人自然是没有好脸色。
若他们不是使团的人,说不定都不能活着走进宁州城的大门。
“多谢刺史大人。”
“嗯!”
燕鸿则是一直没有说话。
看着正在与陈致谈笑风生的江辰,眼中多了几分落寞。
这时,姜至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是你的原因,是他实在是太优秀了,如此年轻人,我这一辈子都没见过。”
“姜大人还真会开导人啊!”
燕鸿瞥了瞥姜至。
你个老头,哪壶不开提哪壶。
不过,他心中并不怪江辰。
这段时间,他一直想与江辰分个高下,可是每一次都搞的自己灰头土脸。
这一次更甚,赔上了那么多侍卫的性命。
他更多的不是怨恨江辰,而是怨恨自己的无能。
“此行回到夏,我们所面临的将会是前所未有的困境,你这脾气也该收敛些。”
“那难道那些人就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