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吧,红痕是过敏导致的。”
许澈没急着管他俩,而是仔细看了一眼司祈安身上的红痕。
虽然乍一看真的很像吻痕。
但是用手碰一下,就会发现跟吻痕不一样。
司祈安泛红的位置,温度会比体温高上不少。
并且露出的每一块痕迹,颜色都相同,没有任何一个呈现紫色或黄褐色的程度。
没人能做到每一个吻痕力道都相同,并且还没有消退的迹象。
嘭!
聿风的身体重重摔在地上,许时晏的目光尽数落在司祈安的身上。
无形的触手轻触抚摸,为司祈安检查着身体。
“唔……”
司祈安此刻已经没什么清醒的意识了,只觉得这冰凉凉的触感,是唯一能缓解他痛苦的东西。
挺身追逐,抬手环住虚无,扭动轻吟。
“……”
“……”
许澈跟聿风默契的错开视线。
不得不说,司祈安不管是什么年龄段,还真都像个妖精。
两个满脑子自己老婆的恋爱脑,也会被他撩出些不该有的思想。
太可怕了。
看着眉头渐渐舒展开,侧身抱着触手,进入睡眠的司祈安。
许澈跟聿风都松了口气。
许时晏恢复人形,坐在病床上,抱着小小一只的老婆,脸上怒意未消。
用粘液糊住老婆的耳朵,不让几人接下来的谈话,打扰老婆休息。
冷眸如刃,刺向聿风。
“解释吧。”
聿风咽了咽口水,他现在浑身疼,站着都费劲,这事解释起来又太麻烦。
许时晏嘴硬心软,也知道是自己误会了聿风。
手指轻点,自黑暗中升起一个柔软的座椅。
聿风感激的看了眼他,稍作平复,将药剂中有司祈安现在身体排斥的成分,说了一遍。
许时晏心疼的摸了摸安睡在怀的老婆,嘟囔道:
“下次不要你给老婆看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