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晚开始。这半个月,我们一天不落的造!”
一天不落?
“……”童晚书感觉自己的后背麻凉一片。
整个人都不自控的僵化了起来。
难道今晚要在劫难逃?
就在童晚书寻思着要怎么摆脱厉邢时,他身上的手机恰到适宜的作响了起来。
“二爷,任小姐临时改了主意,突然从机场跑了。应该是有人接应她的。我们现在需要把她抓回来吗?”
“你们都不许对任小姐动粗。我亲自去请。”
童晚书只听到厉邢的那句‘他会亲自去请任小姐’。
看来这个‘任小姐’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很高。
挂断来电之后,厉邢扣住童晚书的颈脖往前一带,“乖乖洗干净了等我。敢跑,或是敢闹,我就去找你弟弟谈人生、谈理想。”
童晚书:“……”
“厉邢,你把我当工具人也就算了,现在还要拿我当生育机器?”
童晚书忍不住回怼了男人一句。
“在我哥的生命面前,这些都是微不足道小事儿。”厉邢冷凝一声。
童晚书:“……”
在这个男人眼里:他哥的命是命;
其他人的命都是草芥!
可能唯一例外的,就是那个‘任小姐’吧!
竟然能让厉邢亲自去请!
不过童晚书倒是挺感激这个‘任小姐’的,她已经多次救她于水火了。
*
夜已深。
男人上楼的步伐微带疲乏。
自从厉温宁因为抢救手术,被感染艾兹后,厉邢的神经一直都是紧绷着的。
他知道像艾兹病这种免疫力方面的疾病,对厉温宁来说,不仅仅是病身上的煎熬,社会层面的死亡则更为恐怖。
绝大多数人因为缺乏一定的了解,或多或少都带着的歧视和憎恶。
更多的人,会因为内心的恐惧,而选择绕道走。
这些社会现象,是厉邢暂时还无力去改变的。
路过楼上客房时,男人顿下了脚步。
本以为女人会把客房的门锁得死死的;
却没想门竟然没上锁,直接就被他给推开了。
女人这是学乖了么?
竟然留着门在等他?
男人的喉结微微滑耸了一下,莫名的欲意上涌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