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折的双腿根本站不了,她倒了下去,他用强有力的健臂把她捞起来,手臂从后面拦腰扣住她,用力分开她紧夹的粉腿,毫不留情地顶进她红肿濡湿的甬道。
火烧火燎的疼,唐珈叶再也忍受不了撕裂的痛,颤着身子哭叫,“……好痛……好痛……你杀了我……你……杀了我……不要……不要……”
回应她的只有飘散在清冷空气中的嗤笑,但这还没有完,他挺-动的同时手里的蜡烛倾斜下移,放在她背的上空,这蜡烛不同于普通的蜡烛,属于特制的,又-粗-又-大。
只见蜡烛燃烧后,开始滴蜡,一滴落在白皙细嫩的背上,引来她全身的痉挛,接下去两滴、三滴、四滴、五滴……
背后是一阵接一阵的灼烧的痛,身下是两人剧烈交-合运动后发出的靡乱声音,夹着她在动作中乱舞的头发,及哀叫的哭泣,整个构成一部超级凌虐画面。
她的哭泣好象更具有催化作用,温贤宁反而异常享受,嘴里又忍不住羞辱她,“嗯……真紧,为了钓上我,你花的心思还真不少,只肯让姚启格钻你的菊花,这里面保持得这么紧,真过瘾……”
暧昧的响声不绝于耳,蜡烛每滴一次身体忍不住就痉挛战栗一次,唐珈叶整个人泪眼滂沱,闭着眼睛小脸朝下,随着他的动作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都受到强烈的刺激,羞耻之心在这一刻占据了整个大脑,坚强的意识在这一瞬间全然崩溃,开始放声大哭,“不要……不要……呜呜呜……求你……不要这样……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不要……痛……好痛……放过我……放过、放过我……”
温贤宁再度分大她的双腿,情不自禁上移大手开始用力搓-揉她胸-前弹性十足的柔软,手上的蜡烛因为燃烧越滴越快,在她背上开出一朵朵疯狂的小花,感受着她的紧-窄及痉挛,正是爽的时候,他怎么可能慢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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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后面以一种征服者的姿态,好正以暇地大幅度挺-进,不仅没有慢下来,反而狠狠地疯狂地捣-入,“不要?什么不要?你可真是个婊-子,一面说着不要,一面这么敏感。”
呼吸变得急促,唐珈叶感觉到自己慢慢有了反应,埋下头在双手间,痛哭着喃喃,“温贤宁,你不是人……不是人……呜呜呜……”
温贤宁太痛快了,生活了三十多年,这是他最为痛快最为享受的一次,好象全身上下舒畅到每根毛孔都张开,他开始迷恋于这种近乎变态的疯狂,看得出来这种一面凌虐一边做-爱的方式给这个贱-货也带来了莫名的舒-爽,于是嘴里难得顺着她的话,“是,我不是人,那么现在和我媾-和的你也不是人,我们都不是人。”顿了一会儿又戏谑地在她耳边说,“舒服了就叫出来,别客气,我可记得蜜月的时候,你叫得很大声,那销-魂的声音听了让人更有冲动……”
背上的蜡烛仍在不停地滴,象一簇簇火掉在后背上,太痛了,真的太痛了,这种感觉生不如死,朦胧间她看到墙壁上照出两个纠缠的影子,正在以最羞人的姿势做最原始的媾-和,耳朵里突然听到一阵女子的吟哦,又似痛苦又似欢悦的叫声,突然她意识到这是自己发出来的。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哪里受到过这样的玩弄,唐珈叶痛苦到狠狠地咬唇,受不了这强烈的刺激,顽强的意识骤然全面瓦解,终于抛弃了自尊,情不自禁地小声哀求,“停下来,求你……停下来……你的要求我答应……求你停下来……不要继续,不要继续……我全都答应……”
她服软了,终于服软了!再这么下去,她不会死,只会疯掉,一定会被他折磨得疯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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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Chapter89 镶牙(3000字)
以前她很喜欢笑,不管苦与甜,不管悲伤与快乐,她总是笑,整天乐呵呵的。
米娅总说她没心没肺,其实她是太有心有肺。生活太苦,小小年纪就已经背负了连成年人都无法背负的方小说西,渴望的和想得到的又远在天边。
如果再整天愁眉苦脸,一味消沉,弄得年纪越来越大的爷爷奶奶不开心,不更加是罪过吗?
所以,不如笑吧。
焕有人骂你没爹没娘,你得笑;有人指桑骂槐骂你是野种,你也得笑;还有人乘晚上放学,躲在玉米地里企图把她拉进去,被在另一块田里干活的邻居大婶听到,那人吓跑了,邻居大婶当时以为自己撞破了他们的好事,马上走了,事后本来是受害者的她成了全村的笑柄,你也得笑。
哪怕是哭,你也要笑着流泪。
因为你越是笑,越是表明你越不在乎那些流言蜚语,那些越是想伤害你,想要看你笑话的人越是无法得逞。
臂坐了几个月的轮椅,重新能走路,唐珈叶感觉到无比庆幸,事后听医生说因为时间耽误太久差点她要被截肢。
截肢?难以想象,她低头边往楼下走边冷笑。
从现在起,她还得笑,要笑对生活,笑对那个变态、魔鬼,因为是他教会了她伪装,是他教会了她另一种生存法则,她不知道别人面对这样的事是怎么处理,是饮恨自杀,还是孤注一掷,来个同归于尽。
不,这两种方式她都不喜欢,第一种太委屈自己,凭什么要饮恨自杀,带着怨气死去?不要,那么窝囊。
第二种又太极端,错是对方犯的,她没必要浪费自己最美好的年华,去陪一个恶棍踏上黄泉路。那样太不值。
所以她要用自己的方式去教训他,至于什么样的方式,她暂时想了几个,还在酝酿中,力求能找到一个最稳妥最绝的方法。
不过她也知道,只要自己表面上处处配合他,那种非人折磨暂时不会再有,小小的苦头那可说不定,谁知道那个变态是不是打人打上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