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她?成何体统?成何体统?她眼里还有我这个老婆子吗!”
“母亲……您别气了……别气了……这不还有风禾吗,她同意风禾留在盛府比什么都强,如此一来您不也能日日见到风禾了?”
“今日我去了大理寺,大理寺卿避而不见,明日我在跑一趟,定然将欢欢毫发无伤的带回来!”
“还有桑宁!过几日我寻个其他借口,将桑宁也一同接过来!如此我们就能一家团聚。”
如今盛家富贵无边之人已经出生,盛家恢复往日的繁荣指日可待。
风禾读书又厉害,自己虽官职不高,可凭着他三寸不烂之舌和落氏的银子,自己与朝中大半官员都搞好了关系。
所以如今的落氏与他而言,不过就是个绊脚石!
“儿啊!快……快让人跟过去看一眼。”
盛老太太躺在榻上,急的白了脸,她怕两个小厮扛不住事儿,将她供出来。
回到听松居,落氏看着跪在地上的二人,气不打一处来。
“好大的狗胆!竟敢将主子引入歧途!到底是谁让你们这么做的?”
落氏坐在上首,眼眸深沉,浑身散发着一股戾气。
小安、阿吉慌的直叩头,不敢抬头看一眼落云舒。
“大娘子冤枉啊!奴才并没有将二公子误入歧途……是……是他自己……”
未等他们的话说完,小桃拿起藤条,狠狠的抽在二人身上,一鞭一鞭又一鞭。
二人疼的鬼哭狼嚎。
“夫人问话,也敢睁着眼睛说瞎话,夫人定然是知道了首尾,这才给你们说话的机会,你们不说实话,当心将你们拖出去喂野狗。”
盛怀瑜看着小厮心疼的厉害,本想求情,奈何被落氏一个眼神镇住。
“说……我全都说……是……是老太太……”
“是老太太让我们教二少爷赌博,是老太太要我们将二少爷引入歧途。”
这真相与盼盼的心声一模一样,落云舒并没有多少惊讶!
倒是盛怀瑜,惊得直接长大了嘴巴。
祖母想害自己?
那可是他的亲祖母啊!那个自己叫了十几年的亲祖母,竟然想害他!
落氏看了眼怔怔的儿子,并未多说,有些事也是时候自己去扛了!
在事实面前两个小厮推脱不得,只得将事实原委一概说了清楚。
“二公子!是顽劣了些!老太太知道她年纪小经不住诱惑,先教二公子在家里赌博,后来慢慢引诱公子去外面的大赌坊。”
跪着的小厮瑟瑟发抖,声音都在发颤。
盛怀瑜的指甲深深陷进掌心,仿佛在极力隐忍什么。
从前他厌烦读书,时常逃学,小安和阿吉便教给自己一个消磨时间的法子赌博。
当初他是极其反感的,可架不住他们二人的极力劝说,在重重诱惑之下这才上了瘾。
后来便去了赫赫有名的赌坊,待他明白过来早就遭了赌坊老板的算计。
他悔不当初啊!辜负了母亲的一片苦心。
福寿堂的小厮扒在门边瞧一眼,听松居的院子静的出奇。
小厮抓着个小丫鬟问道:
“小安和阿吉呢?”
“他们害少爷误入歧途,早就背被夫人抓去喂狼了!”
丫鬟脆生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