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安全吗?我们已经把她的行踪泄露给了齐天毓,你现在说你跟丢了她?”福克斯简直不敢想象,如果真的是齐天毓的人抓走了她,那该怎么办?
“可你也不能确认,她是否是自愿失踪的。”安德烈皱着眉将福克斯抓着自己衣服的手拽下来,道:“你今天怎么这么冲动?”
“我!”福克斯语塞,他抓了抓头发,然后在花坛上坐了下来,好半响,他抹了一把脸,抬起头说:“安德烈,我们一定要尽快找到她,我到现在还记着她早上出门时跟我说的话,她说她相信我。老天!如果她真的出了什么事,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我自己!”
安德烈看着兄弟发红的眼眶,心里却不是特别理解他这种心情,因为他没见到那灿烂至极的笑,没有亲耳听到那清脆的一声“相信”。不过如果君卿真的出了事,他也的确会内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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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于是,这是第一更,老天,这章肿么了,写了又删删了又写,搞到现在快凌晨3点了才弄好,于是,算做26号的第一更吧,26号还有第二更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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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 威尼斯遇险记(二)
这是一幢巴洛克式的傍水老房子,拨开米黄色的蕾丝窗帘就能看到窗口下小河河面上粼粼的波光。此时已是深夜,这条河流上已经没有一个行人经过,只有一两艘空荡荡的贡多拉轻轻摇晃,黑色的船身与红色的沙发椅都浸没在了夜色当中。
散开了一头乌发的女人靠在微凉的墙壁上,抚摸着手边花架上的一束琼花,白色的小花朵簇在一起,飘着清淡的幽香,与女人身上自然的体香竟是相似极了。她对面那张褐色四柱床上坐着一个男人,雪白衬衫,墨色军裤,重新染黑的碎发落在那双媚意横生的眉目间,床头古式的蕾丝面台灯散发出柔和的灯光照在男人微颔的下颚上,远远看去,就像一副静态的名家画作。
“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办?”齐放靠在床头,眯着眼睛看着那月光下如女神般美丽的可人儿,半月凝成的相思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全都烧毁。
“当然是演一出好戏。”君卿说道:“他们会这样费心设计我,也正说明了他们只是怀疑我,而不是确定。我完全有机会翻盘,反而还能借此利用他们的愧疚让我的任务更加顺利下去。倒是你,军部的事情还不够你忙活?需要你一个人大老远跑来这里?嫌自己风头出的还不够,觉得齐环不会对你不利?”
“怎么?你关心我?”齐放走到君卿身边扣着她的细腰拉入了自己怀中,双臂微一用力阻止了她的抗拒:“嘘——就一会儿,就让我抱一会儿,嗯?”
“齐放,放手。”君卿抿了抿唇,抬起头看着他的下巴问道:“你知道我给不了你你想要的——”
“嘘——嘘——乖,别说这些,我知道,都知道。别说这些扫兴的,我只是想抱抱你,这可不算什么,你依旧是闻人少夫人,谁也改变不了这一点,我保证。”齐放搂着让自己几乎相思成疾的女人,将她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胸口:“让我们来说说你的计划,我会全力配合你,但有一个要求,就是尽量不要伤害自己,我会心疼的。”
君卿微微皱眉,心里百般滋味。到这个时候她当然已经相信齐放是真的爱她,可一切都已经晚了,她除了利用这份感情抓住他让他帮助自己,却无法给予他哪怕一个光明正大的拥抱。她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两难的境地,前进一步,就背叛了婚姻,后退一步,却能重伤了这个本不该如此痴情的男人。
她不说话,齐放也不逼她,只要让他这么抱一会儿就足够了。
“是不是曾经风流成性的男人都是这样,甜言蜜语随口就来?”君卿突然抬起头,推开了齐放。
齐放略微苦笑了一声,摊手道:“如果我说我只碰过你一个女人,你会相信我吗?”
君卿微愣,随即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严肃地说道:“不会,因为我并不觉得你那时候有什么生涩的感觉。”
“……”齐放无语一瞬,然后在女孩唇边流泻而出的轻笑声中无奈地将她抓了过来按在怀里蹂躏了一把,他俯身在她耳边吹了口热气,动情似的用低哑磁性的嗓音说:“虽然很伤心你竟然不相信我的纯洁,但我很高兴我的‘熟练’能让你满意,不知你是否想重温旧梦?我可以——嗷痛!卿卿!你想让我断子绝孙吗!”
下腹被膝盖顶了一下,齐放立刻疼得满头大汗,捂住要害倒退了两步。
君卿懒得看他的装模作样,走到床边坐下,拿起纸笔准备写一个详细的计划。一分钟后,她不耐烦地看着还蹲在墙角的男人,冷声道:“别装了。”
“痛……这回我真没装,嗷……”齐放脸色惨白,想站起来却不小心挥倒了花架,那束扬州琼花落在了地上。君卿吓了一跳,见他真的不似作假,忙扔了纸笔跑过去扶他,焦急道:“真的伤到、额、那里了?”
“废话!”齐放嘴唇泛白,看起来好像真的挺痛苦的,他整个人都靠在君卿身上,要不是君卿力量不小早趴下去了。
“那、那怎么办?我们去医院?挂什么科啊?”君卿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犯了大错,一时后悔极了,连忙将人架着扶到了床上,转身要去给他拿外套穿上却被他一把抓住。
“别走,让我抱一会儿。”齐放拉着她的手腕不让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