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无睡意的何夕,抱胸站在窗前,看着窗外摇曳的树影,有些出神。
白天萧暮寒找到了她,着实让她大吃一惊。
自己这几年生活得十分惬意,她也不想打破这份来之不易的平静。
但是她也不知道,如果他再找到自己,自己强撑的谎言,还能不能继续得下去?
不过突然,阳台外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何夕吓了一跳,立刻抓起沙发上的睡袍披上,拿起床头的台灯抓在手里,躲到了窗帘后面。
阳台门果然被推开,一个黑影走了进来,何夕毫不犹豫地抡起手中的台灯砸下——
显然,她不是对方的对手。
那个人更快地一个擒拿手,再加上一个反手推,何夕就被牢牢地锁在了对方怀里。
披在身上的睡袍也不慎滑落,露出了里面的黑色丝质吊带睡衣。
男人熟悉的体香让她脑中警铃大作。
此时屋内灯光大亮,照得两人都无所遁形。
何夕倒抽了一口气,用力挣脱那个怀抱,快速捡起地上的睡袍,包裹住自己。
萧暮寒盯着何夕。
“你”何夕气结,“你怎么进来的?”
“爬墙啊!”他答得理所当然。
“”她明明问的不是这个,但是他总是一如既往地,避重就轻地扭曲她的本意。
何夕镇定下来,“萧先生,作为律师,你应该明白,私闯民宅是什么后果吧?”
“我来找我老婆,应该也犯不着谁吧?”
萧暮寒重新将她拉进怀里,“为什么不辞而别?嗯?是为了周睿之吗?!”
何夕大惊,他怎么知道周睿之的事?
萧暮寒没有放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再度逼问,“为什么?”
五年前,当他终于收到父亲逝世,流年受伤的消息,从美国急急赶回,结果却是双重的噩耗。
他痛
恨自己为什么要选择出差,或者出差的时候没有带上流年。
一直以为是自己的疏忽,才导致的悲剧。
直到再次遇见她。
心里的疑问越来越大,萧暮寒急需她的解释。
何夕拂开萧暮寒抚着自己脸颊的手,“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也不认识叫什么周睿之的人。萧先生,请你自重。”
“何夕,我在这个附近,观察了你们三天,可不是为了来听你的谎言的。或者,我应该叫你,萧太太?”
萧暮寒毫不避讳自己的有备而来。
何夕在听到萧太太三个字以后,身躯有了微微的颤抖,不过她很快稳住。
镇定她这样告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