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就通的小天才!
他师父死得早啊,不然收这么个小徒弟,铁定会高兴到上蹿下跳。
许挽挽说得太快,又前后不搭,戚琉璃没听懂,也没想到玄学上去,倒是一旁的应恕暗了暗眼神。
“来,这是见面礼,余下的见面礼,等有时间我带你去见师兄师姐们要!”
蔺老爷子格外兴奋,从简陋的布袋子里翻出一个小令牌。
厚重的古铜色,繁杂的神秘花纹,沉甸甸的质感。
无一不在彰显它的不平凡。
许挽挽接过小令牌,把玩了两下,塞到应恕口袋,微微仰头叮嘱:“应恕,看好我的小漂亮。”
她的大漂亮,要用小漂亮装饰。
花瓶太大,小令牌刚好。
应恕直觉这令牌不简单,郑重点头,随后他迎上蔺老爷子幽怨的目光。
应恕:确定了,令牌绝对不简单。
“令牌不能丢,一定要好好保管。”
蔺老爷子没有扫兴,也没有把许挽挽和应恕当成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看待,只是再强调了一遍令牌的重要性。
许挽挽蹲在一旁,目不转睛看蔺老爷子修补花瓶。
应恕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把伞,站在许挽挽身边,气质淡漠,目光却格外专注。
看得戚琉璃眼热,在她心里,应恕完全是一个好哥哥。
她交代了一声,便往肉铺走,晚上,她要做顿大餐,庆贺闺女终于有了真心的朋友。
封沥回许家村时,沉着脸,周身气压极低,遇到的村民都绕道走,没人愿意靠近。
封沥眼无波澜。
回到家,或者说,回到破破烂烂的小院子,破碎的窗子,漏雨水的屋顶,掉渣的墙,裂了缝的木门,组成了一个词——封沥的家。
院里没有杂草,因为封沥不喜欢。
夏天杂草长得勤快,封沥除草更勤快。
封沥把铁饭盒放到矮桌上,里面有半碗米粥,两个丑丑的煎蛋。
应恕先吃的米粥,应该是不舍得吃煎蛋,想留下来最后吃,没想到最后没吃上煎蛋,反倒是吃了一顿肉。
“呵。”
封沥把铁饭盒盖上,打算晚上吃。
家里能吃的东西不多,他不会浪费一点粮食。
“封沥!封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