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我怎从没听过这句诗?你听过吗?”
徐佛摇头:
“我也没有。且,我也不记得哪个古籍上有。”
“难不成,是他,他自己做的?”
连如烟止不住瞪大了美眸。
徐佛长长吐出一口气,看向外面悠远的夜空:
“这位陈爷,有大才啊。如烟,你怎么想?”
“嗳……”
连如烟俏脸顿时红了,转而便自暴自弃般娇声嗔道:
“师傅,人家都被他那样了,还能怎么想?反正人家都听师傅的,人家知道师傅不会害人家……”
“你呀你。”
徐佛片刻才回神,苦笑道:
“你这会倒是机灵了。可惜,这位陈爷,心志坚硬如铁,心胸更是不可测!为师一时又能怎个办?不过……”
徐佛忽然想到了什么,美眸迅速亮起来,忙低低对连如烟耳语起来。
很快。
连如烟美眸也亮了,转而便是充满了无限希冀。
…
(这诗是元好问的,这里改动一下,装个逼,各位大哥喷之前一定要先看一下)
…
“什么?”
“朱由棷乘马车连夜走了?而且没闹事?”
不多时。
符爷的营地内。
符爷也得到了心腹传回来的消息,止不住瞪大了眼睛。
待得到心腹确认之后,他不由瞪大了眼睛,把人打发掉回到房间后,他又止不住连连苦笑着摇头:
“陈兄弟啊陈兄弟,你这手段,老哥哥我除了服,还能说什么呢?这般狗尿不骚的骚腥事,都这么快便给你处理立整了,老哥哥我是甘拜下风了。不行。明天一早我便得去拜访你!再不修复这个交情,怕就迟了啊。”
…
次日一早。
符游击便赶了过来,连连对陈云开讨巧且道歉。
陈云开对符游击这等狗皮膏药的性格早就习惯了,笑道:
“老哥哥不必这般。趋吉避凶,本就是人之常情,老哥哥你现在能过来看我,我心里已经很踏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