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了吗?”
齐虎不敢多问,“清楚了,这就去。”
齐虎出去后,苍冥才抬手揉了揉酸胀的眼角。
他睁开眼,眼底一片冷冽。
还是要将她彻底的控制,这样才能断了她所有后路,让她只能留在他身边。
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匣子,里面是他从她桌上拿走的经文。
字迹清秀又潇洒恣意,工整娟秀又透露着些猖狂,是她为他抄的!
他抿了下唇,眼底晕开星星点点的笑意。
第二天一早,孟凡正便下令返程。
司清一早来寻孟母,看有没有需要打点帮忙的。
老太太看了眼司清,总觉得这儿媳妇颜色更好了些,可转念又想着刘妈打听到的消息,不禁嘴角一抽。
“出来赏花灯,连花灯都没看到,你这心情和气色倒是没受什么影响。”
老太太端起茶盏,戏谑一句,似笑非笑地睨着司清。
司清心下了然,老太太一心想给自己的大儿子牵线,却不知道她勾搭的是她的小儿子!
“闹些小脾气,左右不过个花灯,我也不放在心上,倒是让母亲挂心了!”
老太太经历那么多事,哪还看不出来,只叹了一句,“也罢,你们年轻人的想法,我老了,不懂,也不想懂。”
她脸上带着淡泊之感,“我也同你讲过,我在你这个年纪时,也心灰意冷过。”
她没再说下去,孟大帅已经故去,就算有怨气,再提也没什么意义。
看了司清一眼,“经历那些事,还以为你能看得通透些,不想却这般执拗看不开。”
又叹了一声,“你若实在过不去心里那道坎儿,便安生度日吧,只一条,后宅寂寞,你别生出旁的心思才好。”
言下之意,不想和孟凡正好好过,也得耐得住寂寞,不能红杏出了墙。
司清挑眉:实在抱歉了,不仅已经生出旁的心思,离出墙也就差那么一点点了。
哎,你大儿子的帽子已经织好了,绿的鲜艳着呢!
司清答了句:“母亲,我知道,那我先出去等着!”
小黄:尊上,你这是心虚了?
司清:心虚啥?给孟凡正戴绿帽是我不可改变的计划之一!
司清出去后,老太太陷入深思,好一阵才问身边的张妈。
“你说,她是真的不争了,还是已经有别的心思了?”
她是女人,一个女人爱不爱一个男人,她怎么能看不出来。
司清对少帅无意,那是连逢场作戏都懒得做,如果说因为司家的事怨怼,那也应是因爱生恨,可她这表现分明就是根本不放在心上。
她就是怕,她弄出些别的动静,到时候失了帅府的脸面。
张妈不敢乱说话,只低着头,“太太就别操心了,少夫人就是一时气少帅,一日夫妻百日恩,等过几日,就想通了。”
“但愿吧。”
司清依旧和老太太一辆车,孟凡正这几日心中烦乱,只看了一眼,也没多说,徐暖便趁势跟了上去。
回帅府的路上很顺利,车队走了大半日便到了帅府。
但这个时代的车子不舒服,司清还是觉得有些累,一回来便沐浴躺了下来。
似睡非睡间,忽然就觉脖子上凉凉的,激的她睁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