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小黄还在安慰:“尊上,这次的碎片就是个闷葫芦,您别生气!”
闷?应该再加个字吧?闷骚才对!别以为她没察觉男人眼底被掩盖的欲望。
“小黄,也许男人没钱就没了自尊和底气,这劫数的可怕之处便在于,如果没有强大的毅力,人就只能这么在轮回里浮浮沉沉,永远都参不透了!”
“尊上,不行咱换个策略试试?”
“小崽子又聪明了!明天可不就要换策略了!”
苍冥睡觉前,看了看自己从羊棚带过来的破草席,又看了看女知青香香软软的被子……
纠结犹豫片刻,他把原本的旧席子铺好,又将褥子平整的铺上去。
这被褥如果是别人的,他一定接受不了,纠结的地方就在于,这被褥是那司青的,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很想直接睡上去。
特么的,怎么碰上这女人他就变了一样,怂的一批。
不就一床被子吗,怎么就睡不得了?
看来应该找个时间,去牢里那人说的地方挖挖,真要能挖出东西,大不了就把那女人娶了。
到时候别说她用过的被褥,就是那女人他也睡得!
于是这晚,苍冥铺着厚实松软的褥子,枕着散发阵阵清香的枕头,盖着暖和又舒服的被子入梦了。
这梦真是太美了……
他不知怎么就看见那女知青落了水,沉沉浮浮间喊他,“苍冥哥哥,你快来救我啊!”
他慌忙跑了过去,却见那女人自己站了起来,她根本不用他救,更像是在引诱他。
水将她的衣服打湿,紧紧贴着她曲线玲珑,弧度饱满的身子,她问:“阿冥哥哥,你为什么不理我?为什么拒绝我?为什么还想把我推下河?你看了我身子又不想负责任吗?”
苍冥睡得迷迷糊糊,却直觉这是个梦,那天救那女知青时候,他连那人是谁都没看清,揪着衣服揪上去的。
他想说他根本没看她身子,是的,那天他确实没看,可这次他分明看的清楚。
不,这一定是梦,不然他为什么会不想拒绝?
而且,她怎么能知道他那天是动了把她推回水里的念头的。
“不是,我……”
“不是的话,那你抱抱我啊……”
他不受控制的就朝她走过去。
转眼,画面变成他带着她往回家走,还骑着从孙大队长家借的大金鹿自行车。
女人的手不安分的放在他腰间摩挲,车子走过一处凹地,女人胸前的柔软就抵在他背上,那触感直让他身体里窜出了一股子邪火,烧的血液沸腾。
再之后画面就到了他的房里,这屋子小,因为做了女人要的火墙,他怕烧不热,把炕都盘小了不少,他们两个挤在那张小炕上,他沸腾的血液就不断往小腹处涌去。
那女人身体的香味一阵阵传来,手也在煽风点火,他觉得他要再不做点什么,他就不是个男人了。
这可恶的女人,别以为他不知道,她明里暗里一直在勾搭他。
水性杨花,朝三暮四,前一秒还为一个男人跳河,后一秒就来勾他,他就应该像离那些不怀好意的女人一样,离她远远的。
可他也不知道怎么了,他心里十分不想拒绝,他想把她压在身下,狠狠蹂躏,让她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让她知道她这么勾引男人会得到什么样的后果……
“尊上,你被子上是不是放了什么东西?”小黄细想之下就觉得,司清那会儿十分笃定的和它打赌,一定是有把握,它太了解尊上了,根本不会打没准备的仗!
“从乾坤镯里取了些造梦散,我就试试过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