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了,说是想请大夫给八福晋瞧一瞧,暂时借住一晚,明日便回城。28”
“对了,八阿哥也在呢。”
“八阿哥?”林瑾瑶一愣,那两口子感情能有这么好?老八竟然还能陪着郭络罗氏到庄子上来?尤其最近因着地震一事整个朝堂上上下下可都不好过,八阿哥怎么可能在这种时候扔下公务,冒着被康熙训斥厌恶的风险陪女人出门散心?
“八福晋还问起福晋了,赛罕嬷嬷按着福晋的吩咐,只说福晋早已歇下了,不便叫醒,八福晋听了也不曾多说什么了,便跟八阿哥一起进了赛罕嬷嬷给安排的院子,奴婢回来的时候大夫正在给八福晋诊治呢。”
“这一出出的究竟是干什么呢,我怎么就看不懂那人的心思呢,这也太古怪了。”林黛玉有些郁闷的说道,她自问也不是什么蠢人,可怎么偏偏就看不懂那个八福晋了呢?
林瑾瑶却摸摸她的头,笑道:“看不懂就对了,我也看不懂,正常人都看不懂,谁叫那人就是个神经病呢,神经病的脑子跟咱们正常人能一样吗。”
正说着话,忽然间,林瑾瑶隐隐约约的仿佛闻见了一股奇异的香味。
“什么……”话未说完,林黛玉便两眼一闭趴在了桌子上。
几乎是同一时间,一众丫头也都软绵绵的倒了下去。
林瑾瑶大惊,赶忙捂住自己的口鼻,小心翼翼的探了探林黛玉的鼻息,确定她只是晕了过去,这才略放下心来。
显而易见,定是那股奇异的香味在作怪,然而奇怪的是,一样都闻到了那香味,她自己却一点犯晕的感觉都没有。
本以为是有人近距离下药,林瑾瑶还有些担心紧张,握着鞭子屏住呼吸静待了片刻,却始终听不见外头有一丝一毫的动静,虽然莫名其妙的香味传到这儿来一时无法解释,但是显然,并非她的真正住处暴露了。
微松了口气,也来不及深想,林瑾瑶试着拍了拍林黛玉的脸,企图唤醒她,然而不见丝毫动静,心中万分焦急,瞥见手边的茶碗,索性一咬牙,半碗茶照着林黛玉的脸就泼了下去。
原只是死马当活马医,谁想这一泼,林黛玉还当真缓缓睁开了眼。
“我这是怎么了?”林黛玉揉了揉有些沉的头,忽的瞧见一众丫鬟倒了一地,顿时吓得小脸惨白,“她们……”
“没事,只是晕过去了。”边说着,林瑾瑶直接拿了茶壶,挨个泼水。
林黛玉这才感觉到自己脸上仿佛湿漉漉的,抹了把脸,顿时无语了。
很快,几个丫鬟也都醒了过来。
“福晋?”
“将脸上擦擦,知琴和知棋你们去看看赛罕嬷嬷和单嬷嬷,若是她们也晕了,便给她们泼些水,另外打探一下主院那头是否有异动。知书知画,你们去郭络罗氏那里盯着些。都小心些,注意安全。”
几个丫鬟领命匆匆离去,不消片刻,却见知琴一脸慌张的跑了回来。
林瑾瑶顿时心中一紧,“可是主院里头出事了?”
“出大事了!”知琴咬咬牙,脸上的表情似是愤怒又似羞恼,只道:“奴婢和知棋到主院时发现院子里头所有的下人也都晕了过去,本想先唤醒两位嬷嬷,却谁想竟是听到原本福晋住的那间屋子里头有些动静,竟是……竟是男女欢爱的动静!”
“你说什么?”林瑾瑶猛地站起身,脑袋阵阵发晕,脸色青黑,“当真没听错?”
知琴很肯定的说道,“奴婢绝不曾听错。”她虽还是黄花闺女,但男女之间那点事儿,她也还不至于一窍不通。
“好一个郭络罗氏!”她当真干得出!
正在这时,知画也回来了。
“回福晋,奴婢方才瞧见一名女子进了八福晋的屋子,仿佛是丫鬟打扮,可奴婢瞧着她那模样却并不像丫鬟,恐有不妥。”
“不像丫鬟?怎么个不像?”
“那女子生得实在太美了,奴婢方才就那么瞥了一眼,就觉得仿佛见着了传说中的狐狸精似的,八福晋她……应当不会找一个勾人的狐狸精在身边伺候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