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声音几乎贴着耳朵,连接心脏,突如其来的,初白的心仿佛塌了一块,从善如流地吻住近在咫尺的软唇。
胳膊勒紧又松开。
这个吻像是上学时躲在教学楼外的一个青春期的碰撞,偷偷的,一种不舍得感。
不舍得深吻,不舍得离开。
初白沉溺于这些陌生的体验,呼吸陡然加重。
“咔擦”一声微响。
南承未料到里面的景象,目光轻顿,又悄无声息地替他们关上了门。
他回身看向一模一样的两个人:“换个地方。”
“里面有人?”长烨问道。
“我记得恪一过来了。”长燃说。
南承惜字如金:“嗯。”
双胞胎:“……”
换了一个角落,长燃咳一下问:“南承哥,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南承盯了两人片刻,才答:“没有。”
“你不是和——”长燃说,“哦,那你有喜欢的人?”
南承默认,接过主导权:“想说什么?”
长燃见状有种这也挺合理的匪夷所思,积极认错,将自己长达三年的乌龙阐述了一遍。
但是当初年恪一有段时间天天避着人去见南承真的很让人误解好吗!长燃流泪。
当时和白辰川在虚拟训练场约会的南承:“。”
他们总是能撞见偷溜去虚拟训练场训练战舰的年恪一,互相撞破秘密,默契地没声张。
南承没为难,让他们离开了,他难得松口气,低头查看一眼光脑,一抹笑极快地划过,好似从未出现过,他再抬头,抛下了这个小插曲。
小隔间。
年恪一抿了下唇:“刚才有人过来。”
“他没打扰。”初白面对着门,扫到了对方的服装,他捏捏年恪一的下巴,“没关系,我们出去。”
两人整理了一番着装出去,初白一扫,居然看到白遥正和初蓝说着些什么。
“白董看好重夏。”年恪一也看到了。
初白点了下头,又说:“初蓝擅长经营。”
年恪一的视线从初蓝移到初白身上,摇了摇他的手:“你们的名字是谁取的?”
他问的时候有猜测。
初白回眸道:“院长,院里的小孩都是颜色入名。”
初的姓氏,在这个世界是因为首相。初成舟。
“你想改吗?”年恪一问。
初白说:“不用。”
他被发现时,身上挂了一块暖玉,上面只写着“白”,后来被他卖掉了。
“白”字就留在名字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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